李狗儿负责领路走在最前面,我和王胡子端着枪紧跟在他的身后,和我们一起的还有两个中年男人,一个名叫周德海,膀大腰圆看起来颇为彪悍,另一个沉稳内敛正是王胡子口中的大老板,他们一人拿着一枚手电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我们,我们是先头部队,比后面的人快了二三十分钟的路程。
“穿过这个隧洞前面就是九莲村,你们要找的地方就在九莲村的后头。”李狗儿借着电筒发出的微弱黄光,看了眼地图。
我就走在李狗儿身边,也跟着晃了眼,心里有些怪。按理说,有人住的地方就该有通往村外的路,怎么这九莲村不光四面八方被九座大山山脉包围着,就连这唯一入村的隧洞也在几年以前塌了方,难道这么多年来这个村子一直过着自给自足不与外界交流的生活?
“九莲村?什么九莲村?”周德海皱起了眉头。
“怎么,难道走错了路?”王胡子生怕出了力白费功,赶忙凑上前来问。
“不可能,你们自己看。”李狗儿停下脚步,把地图一摊,“诺,标得清清楚楚三个大字‘九莲村’!”
“真他妈的了!”周德海挠了挠头,“这幅地图我每天要看好几遍,从没在上面看到什么九莲村,怎么突然多了三个字?”
周德海一说完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再加上隧道里潮湿阴冷的风一吹,我清楚的看到王胡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为了缓和气氛,我开口道:“这就是走对路了!我知道有一些用特殊药水写成的字要在特定的环境和时间里才能显现出来,没准儿就是这隧洞里潮湿的空气让之前看不见的字现了形!”
“你是怎么知道的?”周德海听完我的解释,明显放松了不少。
“小时候听我爷爷讲的,他总爱给我讲些闻怪谈。”我一笑,想起了爷爷,忽然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怎么也想不起哪里不对。
“你爷爷也是风水先生?”一向不怎么说话的大老板向我问到。
“不是,我爷爷只是一个说的。”
大老板深深的看了我两眼,又问道:“你姓余?”
我有些莫名其妙,这跟我姓什么有关系么,嘴上仍然回答道:“对,我叫余小飞。”
隧洞后方有点点灯光亮起,大部队前进的比预计的要快。
“继续走吧。”大老板不再耽搁,看了眼手腕上戴着的金表,时针和分针正好重合的指着两点钟的方向,“天亮以前,必须到达九莲村。”
闹了这么一出,原本高涨的兴致蔫下去了不少,李狗儿为了在大老板面前挣表现,就提议让我和王胡子唱两首部队里的军歌,让大家高兴高兴。
我心底暗骂,老子拿着一份工资又做保镖又负责逗乐儿,你李狗儿自己怎么不唱?只是心里骂归骂,嘴上仍张口就来。
你还别说,这昂扬的歌一唱,热血沸腾起来也不觉得阴嗖嗖的了,身上有劲儿,脚下的步子也走得飞快,几首歌一唱下来,眼前豁然一亮,一轮明月高悬在了头顶,我们走出了隧洞。
隧洞外是一片人迹罕至的密林,看起来根本无路可走。
李狗儿看看月亮的方位,又看了看远处辨不清轮廓的高山,拿出一个罗盘煞有介事的在地图上比来比去,然后万分确定的告诉我们,九莲村就在这片密林后边。
“既然如此,我们稍作歇息,等后面的队伍一跟上,就出发。”大老板的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隧洞里传来惊天动地的一阵巨响,轰隆隆无数石头砸落的声音。
“不好!隧洞又塌了!”周德海惊呼一声,赶忙招呼我和王胡子进洞去看。
我俩进洞往回走了五十来米,就被扬起来的滚滚尘土呛得受不住,用衣服捂住了口鼻继续往回又走了一截儿,路就被彻底封死了,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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