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期限。”方潋雪用眼睛的余光轻瞥了一下肖致远,不动声色的说道。
自从被冯宝山撞破她和刘兆远之间的事情后,方潋雪一直有种羞于见人的感觉。现在,她也想明白了,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再说了,谁也不会挡着她的面说那事的,于是便决定利用冯宝山让其通知召开党委会的机会一一去众党委委员的办公室拜访一番。
肖致远这儿是方潋雪的第一站,一方面是他的级别使然,另一方她也有其自身的考虑。
“我知道了,谢谢方主任!”肖致远开口说道。
“乡长客气了,再见!”方潋雪中规中矩道。
在此过程中,方潋雪注意到肖致远对她并无任何轻视之意,这让其稍稍放下心来了。走向党委副记吉军的办公室时,方潋雪昂首挺胸,较之前自信了许多。
方潋雪分析的一点不错,肖致远对其确实并无轻视之意。一直以来,他都不喜欢对别人的所作所为评头论足。
就拿方潋雪和刘兆远的事情来说,青天白日在办公室里被冯宝山抓个正着固然不对,但话又说回头了,冯宝山当时又凭什么认定刘兆远办公室里的女人便是方潋雪呢?若是其他人,他又该如何呢?
方潋雪的所作所为虽然不对,但再看看她老公冯五爷——冯伟整天干了些什么,你也许便能理解她的做法了。
人世间本身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一切只看你自身的态度。就拿四大名著之首《红楼梦》来说,易学家看到了浅;道学家看到的是银;理学家看到的是逆;哲学家看到的是乱;韵律学者看到的是混;文学家看到的是满;社会学家看到的是短。每个人的立场不同,感受也就各异了。
十来分钟之后,吉军和贺凌香分别打了电话过来,问及下午党委会的事情。肖致远虽也对冯宝山突然组织招呼开会很是好,但他并未将其放在心上,只让两人放宽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中午,肖致远在食堂吃饭时碰到了组织科长张家林,对方也低声向其询问了两句,他依然是之前的话,以不变应万变。
尽管当着其他人的面,肖致远表现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实则他的心里也没什么底。今天是他和冯宝山约定的三日之期的最后一天,对方突然召开党委会,颇有几分志在必得之意,他这心里如何能淡定得了呢?
肖致远有午休的习惯,这是上学时养成的,当初在长恒给金荣华做秘时,差点将这习惯丢掉,空降到沂水乡之后,便重又捡拾了起来。即使寒冬数九、大雪纷飞,肖致远的午觉也照睡不误。
以往,中午只要头一沾到枕头便能睡着,而今天却说什么都睡不着,这让肖致远很是郁闷。就在他伸手拿起遥控器准备打开电视看一会时,枕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肖致远嗖的一下坐起身来,伸手拿过手机一看,见是党委委员、宣传部长孟颖的号码,他连忙摁下了接听键。
“喂,乡长你好,没打扰你午休吧?”孟颖在电话那头娇声问道。
孟颖的年龄与贺凌香、方潋雪相仿,美艳更在二女之上,乡里却从未传过她的任何绯闻。据肖致远所知,孟颖并不住在乡里,每晚都驾车回县里,那辆红色的丰田佳美也是她自己的,据说从未在乡里报销过油票。
乡里关于她的说法很多,有说她的高官子女,有说她嫁入豪门,肖致远曾向南兴一秘郑御兵打听过孟颖的来历。根据郑秘所言,孟颖的婆家在市里的政商两界很有点关系,与之相处四个字即可——敬而远之。
有了郑御兵的提点,一直以来,肖致远对孟颖都是非常尊敬的,就算上次请其帮着投票也是请尹瑶卿出面,给县委常委、宣传部长打的招呼。这会孟大美女却突然打电话过来,让其很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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