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伸手轻弹了一下烟灰,不动声色的说道。
陈乾强听后,轻咳一声,开口道:“乡长,自从上次办公会后,我就去了渔业公司,让他们将本年度已收取的服务费退还给养殖户,可他们根本不予理睬,还说这是他们公司和乡里有协议,收取服务费合情合理,乡里无权过问这事。”
自从接到肖致远的这一任务之后,陈乾强便犯起了难。他心里很清楚要想让冯家父子将吞下去的肉再吐出来,只怕比登天还难,但乡长在办公会上分配下来的任务,他又不能不去。
陈乾强瞅准机会某日冯记去县里开会的机会,来到了渔业公司。
作为冯宝山手下的得力干将,陈乾强和冯家二少冯强之间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见陈乾强进门后,冯强起先还是挺客气的,得知他的来意之后,直接便将脸撂了下来,半点面子也没给他留。
第二天一早,冯宝山到乡里之后将陈乾强叫过去劈头盖脸便是一通骂,半点面子也没给他留。
陈乾强心里虽然很不痛快,但连续遭受两次打击之后,他连渔业公司的门都不敢上了,更别说让他们退还服务费了。
看到陈乾强的表现之后,肖致远当即便意识到他这番话不是作假,为了让渔业公司退还服务费,他确实做了点工作,不过效果不够理想而已。
“陈乡长辛苦了,这笔费用虽然收的不合理,但由于由来已久,要想一下子扭转过来确实有困难,我们慢慢来,不急!”肖致远宽慰陈乾强道。
听到肖致远的话后,陈乾强的脸上当即便露出了感激之色,激动的说道:“谢谢乡长的体谅,我一定继续努力,争取将这事做到位。”
接到陆绪荣的电话后,陈乾强心里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的,生怕肖致远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他狠骂一顿,那样的话,他可真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了。
将陈乾强如演戏一般的表现看在眼中,肖致远轻吐出一口烟雾,开口道:“陈乡长,渔业公司已经收的费用暂时退不出来,我们可以缓一缓,但不能再出现向养殖户们收费的事了,这应该不难办吧?”
今年的服务费渔业公司并未收齐,肖致远这话针对的便是这一部分人群。
陈乾强听后,忙不迭的点头表示这事包在他身上。
肖致远轻点了一下头,开口说道:“那行,陈乡长,这这样吧,我这两天在市里办事,手头上积压了不少工作,改天再聊。”
陈乾强见肖致远下逐客令了,当即便站起身来,向其道了声再见之后,便出门去了。陈乾强来的时候,心事重重;走的时候,却面露微笑,与之前判若两人
“老板,您和陈乡长说什么了,我看他好像很开心的样子。”陆绪荣借助给肖致远续水之机,开口问道。
陆绪荣这话看似像肖致远发问,实则却向其汇报陈乾强的表现。半年左右的秘干下来,陆绪荣越发得心应手了,说话办事颇有几分滴水不漏之感。
肖致远随即便将他和陈乾强交流的话简单说了一遍,临了沉声说道:“绪荣,你多留点心,如果发现渔业公司还像养殖户收取服务费直接给朱所长打电话。”
陆绪荣轻嗯一声,答应了下来,随即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疾声说道:“老板,朱所长自从上次受伤之后,一直不在乡里,我……”
“今天已经到所里上班了。”肖致远说话的同时,便站起身来,抬脚往门外走去。
朱浩轩的伤早就好了,这几天待在南兴是为了帮肖致远查那个砍了贺凌芸的风衣男的线索。一连数日毫无进展,昨晚和肖致远一起回到乡里了。
听到肖致远的话后,陆绪荣轻嗯一声,暗暗将这一消息记在了心里。
对于冯宝山之前说有点事和其商量,肖致远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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