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冯宝山沉声说道,“姓刘的背景你也知道,我便让乾强向他认个错,谁知这小子却是一根筋,说什么都不同意,真是气死我了!”
在家人当中,冯宝山只会和二儿子交流乡里的事,大儿媳方潋雪虽是党政办主任,冯记在家里却从不和她谈这些事。
冯强听到这话后,粗着眉头略作沉思,开口说道:“爸,这事陈乡长固然做的不对,不过,你也应该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他对常务副乡长的职位可谓是志在必得,现在被刘兆远摘了桃子,他如何能平衡呢,你这时候还让其向刘乡长道歉,他自是不干了。”
冯宝山轻叹一声道:“强子,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但刘兆远可是孙县长的妻侄,很受器重。在这之前,他给我打了个电话,说陈乾强若是不像他道歉的话,他便将这事捅到孙县长那儿去。”
冯强听到这话后,眉头蹙的更紧了,沉声说道:“他这么说未免太小家子气了,这样能将工作干好才怪呢!”
冯宝山听到儿子的话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伸手在空中用力一挥,开口说道:“强子,不说这事了,公司里这段时间怎么样?”
“临近年关岁里了,各大农贸市场的需求量都在增加,公司里的生意没话说。”冯强开心的说道。
沂水渔业公司水产品的质量在周边市场有很好的口碑,再加上肖致远将皮鞋厂搬迁走了,这一锦上添花之举使得公司的生意越大红火。
冯宝山轻点了一下头,心里暗暗庆幸,多亏有一个能干的儿子,否则,光渔业公司那一大摊子的事就够他忙活的了,更别说乡里的大小事务了。
“上次那个服务费的事后来这么说的?”冯宝山压低声音问道。
肖致远在党委会上力主取消渔业公司向养殖户们收取服务费,冯宝山虽拼尽全力,但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了。眼看明年的服务费便收不成了,今年已吞到嘴里的肉,他怎么可能甘心吐出来呢,当天晚上回家后严令儿子绝不会退。
“乾强乡长提了两次之后便没有下文了,不过我看这钱十有八九留不住。”冯强说话的同时递了一支烟给他老子。
冯宝山接过儿子递过来的烟,将茶杯用力往桌上一放,怒声说道:“我看谁敢,这钱没有我的允许,一分都不准退。”
冯强听到他老子的话后,上下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冯强对他老子再了解不过了,他的思想陈旧的几近迂腐,在他眼里,沂水乡他说了算,谁也别想说半个不字。这种想法之前没任何问题,但随着肖致远的强势崛起,昨日的辉煌只怕再难重现了。
就在冯家父子对面而坐夜话渔业公司前景之时,沂水乡副乡长陈乾强敲响了肖致远宿舍的门。
肖致远此时正在和秘陆绪荣在宿舍里下棋,两人同住在乡中学宿舍,有空便切磋两盘,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
陆绪荣起身打开门之后,见到站在门外的陈副乡长时,很是吃惊。陈乾强可是乡党委记冯宝山的铁杆手下,这么晚了到肖乡长这儿来拜访,这可是很值得人玩味的一件事。
尽管心中很是好,但肖致远却丝毫也未表露出来,将陈乾强引进来之后,帮其泡了一杯茶,便转身出门去了。
肖致远已隐约猜到了陈乾强的来意,不出意外的话,他这是下定决定跟在自己后面混了,这可是一件难得的好事。
从冯家回去之后,陈乾强连晚饭都没吃,直接将自己锁进了房间里。前思后想了一番之后,陈乾强意识到跟在冯宝山后面混只怕很难有什么前途。撇开冯记自身的能量不说,这老货压根不愿帮他出力,从乡党委副记和常务副乡长的任命便能看出。现在,冯宝山竟压着他向刘兆远低头认错,这是陈乾强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权衡之后,陈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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