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想要找他们核实一下。”肖致远并没有说具体原因,这件事目前只是自己的猜测,在没有确定之前,他是不会轻易的将这件事说出来。
马正义到底是省纪委书记,一听便知道这其中有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不过既然对方不说,自然就有不说的原因,犹豫片刻之后,道:“肖书记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去省城?”
“越快越好,毕竟市里这段时间事情也比较多。”平州这边的事情,说实话肖致远倒并不是太担心,之所以如此着急,他是希望能够尽快的将事情确定下来,以免夜长梦多,而且距离下一次常委例会也没有几天时间,如果在这之前不能掌握足够的证据,那就只能说明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不到黄河心不死,肖致远倒不是真的希望市中心那块地的项目有问题,他已经在规划局那边,看到了这个项目的整体方案,从项目本身来讲并没有什么问题,真要是能够在平州建立起来,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离开火车站的丁兆龙,并未赶回公司,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针对北疆的那件事,现在他必须要尽快的做出应对之策,省厅既然已经抵达了平州,开始调查这件事,那就意味着矛头很有可能会指向自己。
进入别墅之后,丁兆龙将自己的上衣脱掉,开口说道:“你手底下有没有信得过的人,丁子健的事情可能需要找个人出来背锅。”
“应该不会这么快查到咱们头上吧,我认为咱们是不是还能想点其他办法,安排人背锅总归还是一个走投无路的办法。”丁兆坤并不认为对方提出的这个办法为上策,况且找这样一个人不仅仅只是要信得过,而且还需要准备一大笔钱。
就目前这个情况而言,他们真的吃不消这样的花费,倒不是因为丁氏兄弟手头上没钱,而是接连几件事都很不顺,让丁兆坤不得不谨慎对待。
听着自己弟弟的劝说,丁兆龙很长不明白对方的担心,只是眼下这个情况,一旦丁子健的事情被坐实,那么被抓的可是自己的儿子,唯一的儿子,甚至有可能牵扯出账本的事情,到时候就不只是失去一个儿子这么简单。
给自己点了支烟,丁兆龙冷声说道:“第一我不想看到小浩出事,第二我也不希望你你因为这件事受到牵连,其次就是咱们共同担心的问题,账本的事情是不能被警方知道的。”
“你的意思我明白,但就算咱们这个时候找人去自首,也不见得就一定能够消除麻烦,那些可是省厅的人,他们不是三两句话就能哄骗过去的,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还是不建议这么做。”丁兆坤理解对方,但眼下情况真的还没有到危急时刻,也不是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
对方连着两次对自己提出的话质疑,丁兆龙心里自然是有些不爽,不过这个时候他知道不能窝里斗,况且对方也不是说得没有道理,沉默了片刻之后,道:“那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度过这次的危机。”
“账本的事情,我觉得无论咱们怎么去隐瞒,都不保险,而且我相信骗钱的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绝对有可能会发生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与其这样,倒不如想开一点,咱们自己主动将这件事说出来。”丁兆坤很难得会说出自己的想法,一般情况下他只需要按照对方的意思去办事就行。
丁兆龙犹如听到了什么新鲜事物一样,道:“你是不是疯了,难道你不清楚账本对咱们意味着什么,主动说出来这件事,那不是在告诉别人丁子健的死,和咱们有关系吗,而且这么做还会让有关部门盯上咱们。”
“大哥,你先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现在丁子健已经死了,他为什么会拷贝账本,背后受谁指使都死无对证,那咱们完全可以编造一个理由出来,而且账本的真实性也完全在咱们的手上,完全可以将这一切全部推到丁子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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