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野嘿嘿一笑,道:“行,就冲你这几句话,我也算你是个人物,我这辈子见过的坏人多了,你还远够不上最坏的,但绝对是最下作的,你这种人,跟你讲道理都是浪费唾沫。”说着,忽然探手抓住了言崇学的左手,一拧一扯,便硬生生将他的手从手腕处扯了下来。
“别叫唤。”李牧野堵住了疼的满脸汗珠却偏偏不能晕过去的言崇学的嘴巴,低声道:“我最不爱听男人惨叫,那是女人们的专利,男人既然敢作恶,之前就得先准备好吞下恶果的勇气。”
“你无凭无据,凭几句道听途说,就这么对待一个合法公民,照章纳税的商人,我就不信这世道没有人能管得了你!”言崇学咬牙切齿说道。
到现在为止,他都对李牧野和安意如的身份一点头绪都没有。之所以忽然派侄女言小敏找到二人,其实是得了他那个古董老爹言玄敬的提醒,老头子说有两个外乡人跑到镇子里打探言家的事情,让他探探路数。言崇学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个简单的事情,不到一上午的时间,已经让他丢了一只手成了个残疾人。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嘴皮子上的本事是真不错。”李牧野将扯下来的手丢到地上,又踩了一脚上去,直接碾成一滩碎肉烂皮,道:“再给你一个说老实话做老实人的机会,从现在起,只要你再说错一个字,我就扯下你身上一个零件,别怕自己会流血过多死掉,只要我不想你死,就算扯掉脑袋我也有办法让你一点不糟践的品尝到那种痛苦滋味。”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言崇学看向一旁始终不发一言的安意如,他已经不敢跟李牧野的目光对视。只好指望女人的心软,乞求道:“我年岁大了,别再伤害我了,你们如果是来求财的,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一定想办法满足你们。”
安意如默然无声的看着他,以她的感知力,当然也听到了刚才李牧野和袁泉在电话里的对话内容。她没有说话不是因为不想说,而是因为她已经在巨大愤怒情绪下说不出话来,她压抑着怒火,一开口就能杀人!
“我们是什么人在你临死前一定会告诉你。”李牧野接过话头说道:“言崇学,不怕直接告诉你,你死定了,不过死有很多种,有的方式简单痛快,有的方式则是复杂痛苦的,选择权在你自己手里。”
言崇学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在这么短时间内恶化到这个地步,李牧野的口气里已经明确了他必须得死,剩下的只是怎么死的问题。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小野哥,骇然叫道:“就为了一个小贱人,你就要杀了我?”
李牧野低沉的声音说道:“你们学人家修炼邪术,杀害孕妇取活体炼紫河车,用奸杀的方式荼毒幼女,连自家的侄孙女都能下手,像你这种人死有余辜,我要杀你也是替天行道,有什么不妥吗?”
“当然不妥!”言崇学真的害怕了,叫道:“你是公门中人,就该遵守法律法规,你要杀我就得有杀我的理由,你说的那些事我根本没做过,你受人指使乱用职权,迫害合法商人,我就不信你能把我言家一网打尽了,只要有一个活下来的就一定要到京城有关部门那里告你去。”
“那是后话,现在讨论的是你想怎么死的问题。”李牧野残酷的抓住了他另外一只手,缓缓施加压力,问道:“你炼紫河车的邪术是跟谁学的?”
“我,你,我不能说。”言崇学带着哭腔说道,巨大的痛苦折磨下,他的精神已经崩溃。
“回答错误。”李牧野拧断了他另外一只手,言崇学惨叫一声晕了过去。小野哥手法娴熟的封住他的经络血脉,把他丢到一旁,转而对安意如说道:“联络老叶,告诉他案子性质变了,这里头的水貌似挺深,说不定藏了大鱼。”
安意如依言照办,挂断电话后问道:“这人已经这样了,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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