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是另有目的才是。于是立即交代恶来不必着急,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王红军前者受到小野哥的牵连,先破产后锒铛入狱。那之后在陈炳辉的干预下才重获自由,从此就杳无音信。原以为这老小子多半回了煤城享清福,却不料会在这里遇到,还混成了这个倒霉样子。不禁有些怪:按理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家伙就算破产了也不至于混到这步田地吧?
袁宅大门紧闭,王红军又敲又喊,折腾了好一阵子都没动静,渐渐疲倦了,就索性坐在了门口等着。
老李只想偷偷来看看故人,碍于白无瑕那句话,只能是按兵不动默默看着。
王红军背靠在袁宅大门上,嘴里不住的骂骂咧咧自言自语。
“袁成德,你个狗日的缩头乌龟,你他吗一天不答应老子,你军哥就一天不让你消停了。”这货摇摇晃晃站起身,四处寻摸了一圈,最后终于找到半块青石,操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又回到大门口,对着上面的电子仪器胡乱砸了几下,最后泄气的将石头丢进袁宅院子里。
“你他吗没有义气,都知道那姓黄的害死了咱们兄弟,还顺带着害死了那么多人,老子没权没势状告无门也就罢了,你他吗没伤筋动骨,凭啥跟老子在这里装犊子?”
这傻逼,五十好几的人了,智商还跟个愣头小伙子似的。老李心里头骂着,眼角却忽然有些湿润。脑子里忽然想起许多往事来。
“老袁,我知道你他吗在家呢,我还知道你明明有条件买一个那瘪犊子芯片却故意没买是因为啥。”王红军继续喊道:“你他吗也知道咱兄弟死的冤枉,那芯片上染着他的血呢,那些犊子玩意儿就是为了那东西害死了他!”又道:“我知道你现在家大业大,娇妻相伴,儿女双全,已经豁不出去了,哥们儿不怕呀,只要你帮哥们儿一下,替我把这个禁足区域解除了,哥们儿立马进京告御状去,陈炳辉和鲁少芬现在都在位置上呢,我就不信告不倒那老王八蛋!”
“王红军,你他吗快给我闭嘴进来吧!”门禁里传来老袁忍无可忍的怒斥声。
大门开了,王红军摇晃着身躯走了进去。
老李心念一动,斥力宝石发挥作用,飘身而起,悄然从上面接近到袁宅上空。
只听宅子的正房客厅里,王红军跟老袁正在掰扯。
“王红军,你拿了钱赶紧该哪去就哪去。”老袁不耐烦的:“喜欢喝酒就继续喝,喜欢挥霍就接着挥霍,没钱了你就再过来,怎么着都成,就是别提解除禁足范围这件事儿,更不要再惦记着什么告御状,该告诉你的我都说了无数遍了,你他吗要是活够了就自己找棵歪脖树吊死,别他吗连累一大家子人陪你掉脑袋。”
“滚犊子,老子不要你的臭钱!”王红军愤然叫道:“就他吗显你有钱,你那钱也都是靠着咱兄弟才赚到的,这几年你表面上人五人六的当什么主持人,背地里专门做那帮恶来销赃的勾当,兄弟都被人害死了,你他吗还沾着他的光,现在老子就想给他伸冤,求你这么点事儿,怎么了?”
“王红军,你混蛋!”老袁勃然大怒,道:“用你那酒壶脑袋想一想,老板是什么人?多大的本事?再顺便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有多大道行,你想替老板报仇,我还想找雷一鸣拼命呢,咱们俩用鸡蛋去碰石头多简单多义气啊,可身后事怎么办?老太太谁管?集团这么多人,那些跟着老板打天下忠心耿耿的老兄弟们怎么办?”
“所以老子就让你给我把那个禁令解除了就行,我自己去见鲁少芬告状,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王红军哭的稀里哗啦,大声道:“前些年我听你的,你让我忍着我就忍了,这一晃儿多少年过去了?咱们忍来忍去管屁用啊?那姓黄的权力越来越大,咱们兄弟却是冤沉海底,你还说让我忍,我就问问你,忍到哪一天是个头儿?再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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