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桂慢腾腾的坐起来,再穿上衣服。
“叫医生吧,不然太吓人了我们也搞不定。”
春桂跟着阿香出去,两人看了眼温钦言的情况,情况不太好。
“我们还是打电话送医院吧,白医生走的时候就说了,可能会发热,建议送去医院。”春桂道。
阿香一愣:“你怎么没说这个事儿?白医生早就说了可能会发烧吗?”
“说了。”春桂道:“所以,应该是没什么关系吧?反正现在孩子就已经这样了,我们没办法给他降温,只能往医院送啊,老太太还睡着呢,她今天精神不好,留个受伤的孩子在这里,还让老夫人跟着担心吗?送医院去得了。”
“我当初就说这孩子指不定就是来讨债的。”阿香低低说了句:“现在可不就印证了这话。”
“我去打电话。”春桂道:“你给温钦言得穿上厚的外套,别再冻着了,一会儿就去医院。”
“嗯。”
两人分工合作,阿香上楼个温钦言找衣服,原本穿身上的衣服给白玄弋剪了,得重新换上。
阿香心里在想,会不会是给冻病的,她出来的时候,那小子光溜溜的趴在沙发上呢。这个寒冬,又被打得遍体鳞伤,那么光溜溜的躺在没什么暖意的大厅里,不出问题才怪。
老太太开了门从房间里出来,“是怎么了?怎么灯开着,都起来了?”
春桂打了电话赶紧跑出来,“老夫人,钦言少爷发烧了,我和阿香没有办法,只能打电话让医院那边来人接。”
老太太赶紧朝自己孙子走去,轻轻摸了下孩子额头,烫得惊心。
“是在这里冻着了吧,怎么一下这么烫。”
老太太轻轻喊了声:“钦言,钦言啊,你怎么样了啊?是不是很难受?”
“少爷烧得人都糊涂了,阿香给他贴了退烧贴,好像没什么用,叫他也没叫醒,所以就打电话了。”春桂道。
老太太一张脸都愁死了,盛家究竟怎么了,怎么孩子接连进医院?
“叫医生送医院吧。”老太太低声道:“放在家里更让人担心,还是在医院里,有医生在知道该怎么办。”
春桂说:“已经打电话了,一会儿就来。老夫人,您还是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和阿香,您不休息,身体跟不上。上了年纪,不能跟年轻人一样熬夜。您要是熬一回,又得好长时间睡不好了。”
春桂想扶着老太太回房间休息,但老太太拒绝了。
“我在这等着吧,等救护车来接人了,我再回去休息。对了,你们俩得跟一个人过去医院,要是需要什么也好有人照料。”老太太道。
“明白。”
“天亮后给大太太打个电话,让她得空就去医院看看,孩子住院,盛家总得有个人在才好。”老太太道。
春桂一愣:“不是请二太太去吗?钦言少爷是放在二太太那养的,这个时候请大太太去,是不是太合适?”
“你没听见二太太怎么说的?她拒绝再把钦言放在那边,主要是这孩子太不听话,怕施恩不成将来得了恨,这孩子性子这么极端,谁又愿意多亲近?”
老太太话落,春桂只是默默点头。
原以为老太太不明白,实际上老太太心如明镜,什么都看透了。
既然这样,那么老太太也不会再管四爷的决定,如果能趁着这次的事,把温钦言送出去,也算是解决了盛家各房心里的疑虑吧。
温钦言就是作死,自己把自己的路走死了,自己在什么尴尬身份上自己不清楚?
阿香从楼上下来,拿着温钦言的衣服,见老太太也坐在沙发上,当即问春桂。
“你怎么把老夫人叫起了?老夫人今天精神不好,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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