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道姑称为大嫂的陈苦草却也不再害羞,嘻嘻笑着跟小道姑耳语道:“嘻嘻,想进李家门,你再神通广大,不也得要我这个大嫂帮忙?”
张小蛮顿时偃旗息鼓,瞪了一眼被弓角举着坐在肩头的十力,似乎在责怪这多嘴的小喇嘛泄露了天机。
厢房中药香弥漫,巨大的浴桶中,李云道整个身子只露出脑袋,其余均浸在药汤中。被一脚踢回原形的李大刁民叹了口气:“我这辈子估计是跟这药汤结上仇了……”
门被推开,一身素身的蔡家女人款款而入,手中药碗水雾缭绕。看到只露出脑袋喝药的李云道,她先是觉得有些好笑,随后又觉得有些心疼,最后还是忍不住点了点某人的额头:“呆子!应该让那姓谭多踹你两脚,省得你总是沾花惹草!”
李云道嘿嘿笑道:“媳妇儿你忍心看自家相公挨揍?”
蔡桃夭撩了撩耳边的青丝,白了某人一眼:“如果我和大哥不及时赶到,你真要向那朱大头跪了不成?”
某刁民傻笑不止,却也不解释。
蔡家女人接过喝光的药碗,微微叹了口气,走到那药桶后面,伸手轻轻摁着李云道的太阳穴:“你别动,我帮你放松放松。”
某刁民窃笑道:“媳妇儿,如果能换个地方摁就好了。”
蔡家大菩萨脸不红心不跳,问道:“你想摁哪?”
某刁民抬了抬下巴,示意藏在药汤下的某处。
蔡桃夭问:“疯妞儿摁了?”
刁民语塞,尴尬笑道:“哪能啊!”
蔡桃夭微笑不语,良久才道:“等你身体恢复了吧。”
某刁民激动得差点儿从桶里站起来:“媳妇儿?真的吗?”
蔡家菩萨嘴角含笑:“你说呢?”
王家大院,二进院池塘畔,夜露降临,虫鸣不止。一处空地上立着木桩无数,一花甲老者立于桩前,人桩如真人,拳拳到肉,招招致命。从当上警卫员的那一天起,他便知道自己是那位共和国智囊的最后一道防线,半辈子了,他一天都未曾懈怠。
“爸!”换了一身军装的白小熊小心翼翼地站在池边,双手紧贴裤缝。白家治家如治军,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一趟木桩打完,花甲花者额上渗出些许微汗,白小熊适时地送了块毛巾上去,这位在王家地位跟两位女婿相比只高不底的外姓老者点了点头,擦去微汗才道:“受伤了?”
白小熊点了点头:“上面安排我这次一定要受伤……”
老者抬手示意他不用接着往下说了:“示弱也不一定是坏事,那些机密你就不用说了,我能理解。老爷子马上要量血压了,我要过去一趟。”
白小熊望着双鬓斑白的老者,欲言又止。
老者走到池塘边,才突然停住脚步,回头道:“那个姑娘叫什么?”
白小熊立刻欣喜地跟上脚步,道:“她叫文燕,是电视台的记者。”
老者点了点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好,不要让静秋知道。”
老者离开,白小熊这才发现自己背后早已经惊出一身冷汗,苦笑着摇了摇头,掏出一枝已经揉得皱巴的烟想给自己点上,擦了半天,火柴都没能点着一根。
突然,一撮火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微微一愣,看清来人,硬着头皮点着了烟,却只夹在指间。
“云道让我来看看你!”她的声音清冷,冷得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没事,真的。”不知为何,白小熊发现自己有些惧怕眼前的女子。
“演技不错!以谭九剑的身手,也不过就是比李国番之流稍稍高上一筹,以你的本事,两个谭九剑也不够你塞牙缝吧?”女子声音愈发冰冷。
他硬着头皮道:“今天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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