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此事的时候,她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之后演变成对有匪起了歹意,希望吴有匪比吴凌恒先死。
直到吴凌恒发了誓咒,她夫君死成了定局……
“你说的是此事啊!”陈有容一听之下,恍然大悟。
之前就听说过有这档子事,只是不相信婉兮会同她说,一时之间才没有想到。
婉兮苦笑,“嗯。”
“此事也不是全无办法,可以想办法改命啊。”陈有容对婉兮道。
婉兮猛地抬头,“改命?”
“你的笔。”陈有容提醒道。
她才发现自己的笔顿在纸页上,墨水都化开了一点。
急忙提起笔尖,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对她而言,希望即是绝望。
也许这个世上还有办法可以解开这个“死局”,可万一行不通那才叫人绝望。
婉兮幽幽道:“也不知道谁会改命。”
“我师父会啊,以蛊术改人命格。”陈有容摸着下巴道,见婉兮一脸忧色。
朝她露出一个满口白牙的笑意,颇为喜悦的同她说,“师父正从颖川坐专机过来,倒是让她看看呗。”
“好。”婉兮不敢抱太大希望,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陈云领着人提了一箱汽水进来,给汗流浃背的士兵们发了。
汽水是玻璃瓶的,上面的盖是铁的。
得拿特殊的起子才能打开,打开之后里面的水会跟着二氧化碳一起冒出来。
陈有容渴的不行,一口气就喝了半瓶,“哇~陈云,你可真是个及时雨。”
“有容姑娘喝慢点,注意点淑女气质。”陈云和陈有容沾点远房亲戚关系,又差不多是同龄人。
没有那么多礼节,开起玩笑比较轻松。
陈有容哼唧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啥淑女气质啊,三天没洗头了,还晒成了黑炭。”
“你是黑了不少,不过怪啊,楚团长怎么晒不黑。”陈云看了看婉兮,一脸费解。
陈有容演出一脸伤心的模样,“真正的美人当然是怎么也晒不黑的。”
“什么美人啊,我才不是。”婉兮觉得自己担不起美人的称呼,略微有些羞涩。
陈云调侃道:“那就是有什么诀窍咯。”
“每次训练完,会上些香粉滋养些许。”婉兮以前是个从不爱保养的,后来吴凌恒有次听孙雨柔说起。
从此以后便喜欢钻研这些,买了好多女子用涂涂抹抹的逼她用。
好些东西时间一到就过期了,不用容易被浪费。
陈有容到了金陵那两年,也才学会的和胭脂水粉打交道。
搂着婉兮的胳膊,眉眼间笑的像天上的新月,“婉儿亲亲,你用的什么牌子啊,效果这么好。”
“戴春林。”婉兮道。
陈有容一脸羡慕,“哇,那可是誉满扬州的御用品。”
“你若喜欢,我也给你买。”吴军阀喝了两口可乐,压了暑气,自然而然的放在桌上。
陈有容喝完了自己的,就去抢吴军阀的解渴,“我就是开玩笑,大帅,您不要当真。”
“不是嫌自己黑了?”吴军阀调侃她。
她把可乐也都喝完了,大大咧咧的打了个饱嗝,“听说戴春林的香粉堪比黄金,就……不要为我破费了,我黑点就黑点,反正也不漂亮。”
“谁说你不漂亮了?”吴军阀笑了。
陈有容脸红了,“我自己说的。”
“这丫头。”吴军阀拿她没办法。
随着日头西沉,府中凌乱的节奏慢了下来。
大部分的事情都忙完了,大家伙儿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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