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也喂了老鼠,此刻被放出来瘦了一大圈。
由着春莺和一个下人附近来,春莺道:“大帅,采采带来了。”
“怎么虚弱成这个样子了?”金军阀眉头一紧。
春莺娇嗔道:“她都两天没吃饭了。”
“既然如此,怎么还带到我这边来,快送回卧室里好好休息。”金军阀一看到她苍白憔悴的脸,就想到自己的儿子。
心里面感觉到愧疚,更不愿意面对她这副虚弱模样。
春莺气道:“你命人放她出来的时候,也没把话讲清楚,都还以为你还要问话呢。”
“是我安排不周,怪我、怪我。”金军阀一见到春莺,就没了脾气。
春莺娇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理他,“你一句话就算完啦,那采采这些日子受的委屈怎么办。”
她对金军阀死心塌地,此番话自然不是为了吴采采打抱不平。
而是吴采采这些日子受的罪,起码要给吴家一个交代吧。
“春莺姐,你在这里陪着大帅,我扶二姐上去休息就好。”婉兮走到春莺身边。
春莺让出去一步,“那就有劳你了,你自己走路也当心着点。”
“小事一桩罢了,我走路稳当的很。”婉兮也是怕摔跤,每走一步路都运了灵力。
哪怕有人故意绊倒她,她也能维持住重心。
送吴采采回卧室的一路上,吴采采一个字都没说。
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要是平时早就抱怨开了。
回到卧室。
婉兮扶她坐下,“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送上来。”
“我要先洗澡。”吴采采可是帅府千金,哪有这么狼狈过。
不仅两天两夜没洗澡,连衣裳都没换过。
从前她哪受过这般委屈?
婉兮扶她进浴室,“也好,帮你先把身子洗干净。”
关上了浴室门,佣人在外面候着。
“我真的恨。”吴采采突然道了一句。
婉兮帮她在浴缸里擦洗,失了神,“二姐~”
“姓金的不得好死,害死我母亲,杀我连眉头都不皱。”吴采采坚强了两日的泪,缓缓的落下。
婉兮凝着她,不知说什么好。
吴采采忽然握住婉兮的手腕,问道:“昨天早晨,他有派人来救我吗?”
“你说呀!”
“没有?”
……
她见婉兮愣住不答,有点胡思乱想,反复追问着。
婉兮连忙道:“应该有吧,是他故意在电话里跟孔凤翎报喜你的死讯,金大帅才打消疑虑的。”
“但你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他对我信守诺言过。”吴采采眼中流露的是殷切的期望。
婉兮悄声道:“二姐,你这么在意,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吧?”
“怎么可能!!”吴采采断然否认。
婉兮没说话,肥皂打在她细细的胳膊上。
吴采采看了一会儿婉兮默默无闻的动作,道:“我只是想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人是真心待我。”
“我就是真心待你的啊。”婉兮泯然一笑。
吴采采神情恍然,“也是,有了你了,我还奢求什么。”
“可我们毕竟不是男女之情。”婉兮掩嘴偷笑。
她的表情一开始似乎觉得婉兮讲的有道理,马上羞红了连否认,“我需要什么男女之情,这种感情只会害死我。”
“那三年之后呢?”婉兮温婉的问她。
按照一开始的约定,吴采采只需要在金府三年。
她的身子在浴缸里放松,每个毛孔都打开了,盯着天花板呆滞一会儿,“现在的时局,三年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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