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也不少,“喝着像是白茶。”
“正宗的马玉记白茶,巴拿马世博会金奖,他们在福州的茶山上一年就那么几棵树出的极品好茶。”吴采采惯爱享受,早就对马玉记心念已久。
没成想这样稀罕的东西,金军阀这边也有一罐。
婉兮咬了一口昨天烤的小饼干,“从金大帅那边得来的?”
“你的消息还真灵通,这个都打听到了。”吴采采叹了一声。
婉兮看着喷泉附近乱飞的白鸽,还有正在遛狗喂鸽子的二姨太,“这茶上次见他喝过一次,宝贝的跟眼珠子一般。”
二姨太的那只哈巴狗甚是顽皮,追着喷泉附近的鸽子乱飞。
鸽子乱飞之下,有的还停在她们所在阳台的栏杆上。
“那你怎么不好他怎么舍得送我?!”吴采采压低声问道。
婉兮放下吃了一半的饼干,认真道:“府上都传开了,你进阁楼了。”
“连你也看出,我上阁楼是帮他做事的?”吴采采皱了眉头,感觉自己掉进金军阀挖的坑里。
婉兮安慰她:“旁人不知道你收了茶叶,应该想不到太多。”
更重要的一点原因,是因为她知道阁楼里住着谁。
那位被金军阀称作白大人的八哥,可是位博古通今的鸟。
金军阀让吴采采上去,显然是有什么事有求于那鸟。
至于为什么让吴采采去,她一时还想不清。
大体是因为……
吴采采的性子直率果敢?
白大人个性稍显古怪,连副官的帐都不怎么买,一般人对付不了。
也许金军阀是看准了吴采采这样的性子,能对白大人那只鸟古怪的胃口吧。
婉兮在心里猜了八九不离十,还在犹豫是否要在吴采采面前说破。
“婉儿,你猜猜阁楼上有什么?”吴采采神秘一笑,问婉兮道。
婉兮明知上面住着白大人,却只能撒谎,“军火库?!”
“不是!”吴采采道。
婉兮想了想,“莫不是宝库?!”
“也不是,我就知道你肯定猜不出来。”吴采采故意逗她开心。
婉兮视线盯着喷泉附近,看的发直了,“那要不你就直接说吧,我都猜的这么辛苦了。”
府里养的那几只看门秋田犬性子实在太烈,被铁索拴着都使劲挣脱、狂吠不止。
上次它们几个还追着孔凌尘乱跑,把人家裤子都咬破了。
“是个前辈高人,那高人还养了只鸟。”吴采采对楼下发生的事不敢兴趣,一脸神秘的对婉兮道,“那鸟还会说人话呢,也不知主人是怎么调教的。”
“汪汪——”
几声凶猛的狗叫声划破了午后的宁静,一只秋田犬身上栓的狗链子居然松了。
径直朝二姨太奔去,二姨太穿着高跟鞋根鞋不方便跑。
鞋跟一歪,摔倒在地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秋田犬咬住了哈巴狗的脖子。
小狗在猎犬面前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一声凄惨的悲鸣之下,幼小的身体在血泊里抽搐不已。
婉兮站起身,“不好,楼下出事了。”
“我看看。”吴采采端着茶杯到栏杆边看。
秋天猎犬袭击了哈巴狗,还要找二姨太的晦气。
二姨太惊恐万分,朝守卫大声的呼救,“救命啊!快来人——”
“碰!”一声枪响,秋田犬被击毙了。
二姨太膝行到了白色哈巴狗旁边,那只狗脖子被咬断了。
鲜血把狗毛都染红了,其他地方也被咬的遍体鳞伤。
守卫及时赶到:“您没事吧?”
“小宝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