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有了变化,手指钻入了自己的衣料中,“马上就要年节了,就算效忠,也得回家过年吧。”
“清瑜的家人都死于战乱,往后吴府就是清瑜的家了。”清瑜受过特训,说话丝毫不让。
一切话头皆占据主动,也不管自己把吴府当家这件事。
吴军阀答不答应,吴凌恒是否首肯。
先说了再算,一切都是自信满满。
吴凌恒见她们二人过招,忍不住偷笑莞尔。
婉兮反倒自责起来,“原来清瑜小姐的身世如此,怪我,口无遮拦的乱说。”
“都过去很久了,无妨的。”清瑜语调轻松,目色却极为沉重。
同婉兮说的话,是真的不假。
这十几年的时局,当真是动荡不安。
不仅列强侵略,匪类猖獗。
四处还频发起义之事,战火几乎就没消停过。
许多百姓流离失所,清瑜一家死的只剩下她一个了。
要不是有些天赋,加之美貌无双。
被特别行动科发掘人才,怕也是要死于战乱的。
因在闹儿胡同,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吴府中的人早就知晓吴凌恒从金陵回来了,门前站了许多人迎接。
“父帅怎么亲自来了?”吴凌恒下车,单膝朝吴军阀跪了。
婉兮跟着他,也跪在地上请安。
吴军阀把他俩扶起来,“回来也不通知一声,我总得出来亲自确认是不是谣言。”
“凌恒无能,没能保哥哥周全。”吴凌恒低头道。
吴军阀扫了一眼车牌,“怎么开的金陵的车?”
“原先的车,刹车被动手脚了。”吴凌恒耸了耸肩,淡笑道。
原是打算开自己的车回来,可车上被动了手脚。
只能借用了许冰的车,一路上开回来。
吴军阀眼中一寒,冷笑道:“有人是不想你从金陵回来?”
“我还以为他们只是要杀大哥,留着我有大用呢。”吴凌恒随着吴军阀一道进门,婉兮跟在身后。
吴军阀压低声音,“多半是金老狗干的,自己死了儿子,就希望我的儿子也死绝。”
“怕是要让爹失望了。”吴凌恒若有深意道。
吴军阀一挑眉,“怎么?”
“害大哥的是狐狸妖,狐狸妖是断不会害我的。”吴凌恒一说。
吴军阀就懂了,必是孔家干的,嘴上却骂骂咧咧的归咎于孙家,“那便是孙老狗找人在你车上动手脚。”
“我可说不好,孙、金二人都参加宴会了。”吴凌恒说话的口气,好似没把此事当回事。
吴军阀知道此事干系重大,道:“到我房来详谈。”
“得明日了,我得照顾婉兮。”吴凌恒抓起婉兮的素手,让吴军阀看了一眼。
吴军阀看到婉兮发黑的指甲,猛然一惊,“娘希匹的,孔三又下毒了?!”
“可不是嘛,您找的好儿媳呢。”吴凌恒嘲讽吴军阀。
吴军阀已经忍无可忍了,“你别埋汰我了,老子这就喊人去扒了那贱人皮。”
“不怕孔连顺了?”吴凌恒笑问他。
吴军阀一怒,冷冰道:“我怕那个死肥猪作甚?不过有几只妖孽帮衬罢了。”
“你堂堂一家之主,连府里有女眷一夜未归都不知晓吗?”吴凌恒脸上染着邪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眼皮跳了几下,思量了一会儿,“孔凤翎不在府里了?”
“在前清的大牢里关着呢。”吴凌恒玩味道。
吴军阀也觉得有有意思,“怎么弄到牢里的?”
“这事和她生母还有点关系,她也随了她生母会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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