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动,“沉住气。”
“啊?”
溪怜没反应过来是为什么。
就见吴凌恒直接把她们当空气,路过房门连看都不看一眼。
径直去了婉兮那间房,进门就闻见气味不对。
又见遮着鱼缸的红布被揭下来了,心中隐隐猜测到自己不在时发生的状况。
床上的婉兮头上烧的厉害,人已经烧的迷迷糊糊了。
吴凌恒握住她的手,唤了一声:“婉儿。”
“夫君,我……我口好渴,为什么会这么热。”婉兮张开嘴,声音嘶哑的厉害。
病症入体的感觉,死烈火灼身。
不断的烧着她的五脏六腑,是的五内俱焚,生不如死。
吴凌恒起身,倒了热茶喂她喝下,“因为你发烧了,喝点水吧。”
“嗯。”婉兮才喝了两口水。
好容易觉得体内,没有烧的那么厉害了。
外头,传来脚步声。
听步伐应该有两三个人,并且都是男子。
婉兮急忙推开唇边的杯子,“别让太多人进来,夫君。”
“怎么了?生了病就不愿见人了?”吴凌恒一开始,还未多想。
婉兮的眼神纠结了一下,“可能是生了鼠疫。”
外头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前了,多半是要进来了。
她猜应是吴有匪,或者吴军阀。
他们贸然进来感染了鼠疫,吴府的顶梁柱就倒了!!
万不能如此的!
“大夫进来,其他人在外面呆着。”吴凌恒放下碗,帮婉兮盖好被子道。
原来门外来了吴军阀、他贴身的阿四,还有医院请来的洋大夫。
吴军阀有点不高兴,“她生病了,还不让我探视啊?”
吴凌恒开了医生的药箱,从里面取了口罩给大夫带上,“爹,我可是为了你身体着想,她这病……会传染。”
“传染病?”吴军阀惊了一下。
然后又觉得可笑,婉兮整日呆在府中。
心情好的时候顶多去去军校,根本就没有传染源可言。
怎么能会染上传染病呢?
吴凌恒把洋人大夫拉进屋,顺手要关门,“爹要是不信,也可以进来。”
“算了,我还是在门外呆着,你自己在里面无妨吧?”吴军阀把门压住了,暂时不让他关门。
吴凌恒淡淡道:“我这身子骨虽虚,可却不会染上任何传染病。”
“得瑟。”吴军阀埋汰了他一句,然后压低声音询问,“可是着了孔三的道了?”
吴凌恒摇头,“不知道,得让医生诊过才知道。”
“若真是她……”吴军阀本想说哪怕和孔家撕破脸,也绝不姑息。
吴凌恒就这么无情的关上门,“还不是你引狼入室,可莫要马后炮了。”
关门的声音“碰——”一声,震到了吴军阀。
“你这小子,真是没大没小。”吴军阀气的道了一句。
心里面还真是有些愧疚,恨自己怎么就那么经受不住诱惑。
偏要答应这门婚事,这不!
人家刚来就给了个下马威了。
里头的洋大夫还不知道是鼠疫,被强行戴上口罩其实心里还不情愿。
奈何对方有军衔在身,也不敢得罪,给婉兮做了常规检查,“高热不止,像是病毒感冒。”
“真的只是感冒?”吴凌恒眼神有些迷茫。
洋大夫若有所思道:“手臂也有些抽搐,应该还挺严重的。”
“你再看看。”吴凌恒道。
有很多传染病的病症早期和感冒类似,可别误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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