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算是听明白了,“你现在是弄不清楚,这件事要害的是三少奶奶还是三姨太吧。”
“差不多吧。”吴凌恒冷道。
副官也不多管闲事,“此事等大帅回来,再做定夺吧。”
“你们还没向副官解释,我为什么会烫伤倒在地上。”三姨太杀猪一般,撕裂的惨叫。
吴凌恒淡笑,“这还需解释?”
副官认识她多年,了解她的脾气秉性。
知道多半是三姨太记恨婉兮,觉得是自己的孩子替婉兮的孩子顶缸。
心中气不过,在饭厅里撒泼。
吴凌恒又是不好惹的主,被泼了热水也只是小惩大诫。
“来个人,把三姨太带下去吧。”副官是军人,不喜欢看内宅里勾心斗角的事情。
吩咐下去之后,双手叉腰的站起来,“二姨太的棺椁下葬没有?”
“还没有呢,摆在祠堂。”兰竹回答道。
副官有些不悦,“这么热的天,祠堂里能放的住么。”
天气热,尸身放着腐烂。
可是会引发疫症的,不重要的人自是不需要放在家里太久。
“她还没死透,埋了不吉利。”吴凌恒道。
副官凝着他,不说话了。
人还没死透就收进棺材里,可没有这样的规矩。
况且二姨太,还是他的长辈。
其中,必定有隐情。
吴凌恒招了招手,副官附耳过去,“她现在是活死人,内脏全被尸妖掏空了。”
“内脏被掏空了,怎么还能活?”副官压低声音道。
吴凌恒淡淡道:“毕竟身上没有伤,还得了不少尸妖渡的阴气。”
“得了尸妖渡的阴气?她和……尸妖……”副官瞪大了眼睛,知道此事不能多问。
一旦多问,吴军阀很可能会颜面扫地。
副官面对房间里,一双双看着自己的眼睛。
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我连夜赶路了两日,要去休息了。”
“庆州的战事怎么样了?”
吴凌恒在他一脚踏出门槛的时候,问了一句。
副官只答了四个字,“有惊无险。”
——
饭后,吴军阀房。
房里一片幽暗,吴有匪进来时顿了一下。
才迈过门槛,走进去,“父帅找我?”
“有匪,坐。”
吴军阀背对着他,正看着墙上的版图。
在席间,副官众人说。
他还有三日,才回元术镇。
实则,凌晨的时候就回来了。
婉兮和吴凌恒在医院,遇到的神秘的病人就是他。
“您受伤了?”吴有匪瞥见,他手臂上的纱布。
吴军阀转过身来,“不是什么大伤,被弹片擦中了而已。”
“您无碍就好。”吴有匪问道。
吴军阀苦笑,“我这一辈子都没吃过败仗,就因为你被打的一败涂地。”
“爹是诈降,不算。”吴有匪道。
此番去庆州,看似是吴军阀亲自督战。
事实上,却只是去做做样子罢了。
佯装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一路打一路跑。
不仅没打下庆州,还连丢数城。
电报机更是在逃跑的时候,遗失在战场上。
所以外界发的电报,他们通通都收不到。
更没办法做回复,以至于元术镇发生的诸多事情也无法知晓。
吴军阀气道:“你这主意出的够馊的,现在我肯定被姓段的和姓孙的笑掉大牙。”
“父帅不是封锁战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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