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
“不,是我负你。”墙角的那个古装男子,上下唇轻触,无声道。
翌日早晨,兰竹早早的进院打扫。
见房门没关,觉得怪。
进门看了一眼,惊道:“哟,少奶奶,您怎么睡在桌上。”
婉兮睡得沉,没听见。
兰竹无奈的叹息了几声,找了个毯子披在婉兮身上,“都是要当娘亲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要是着凉了,可怎生了得。”
趴在桌子上,一直睡到了正午。
婉兮才幽幽醒来,后脑骨疼的要命。
还连打了几个喷嚏,吓得兰竹魂都掉了。
连忙又去请,前宫廷太医任郎中来。
郎中把脉,“只是轻微风寒。”
“方便用药吗?”兰竹担心道。
郎中道:“方便方便,三少夫人体魄强健,开几副温和的方子,身子应当就无碍了。”
“吓死我了,少奶奶,以后可不敢趴在桌子上睡觉。”兰竹松了口气,嘴上还是忍不住叮嘱婉兮。
虽然郎中过来,说婉兮身子无碍。
可一日下来,婉兮粒米未进。
从前她是伤心过度,才绝食不吃东西。
现在为了腹中胎儿,总算肯吃。
偏偏赶上了害喜,吃什么吐什么。
小半个月下来,瘦了十几斤。
身子柔弱的,像是河边的细柳。
这一日,晌午。
她身子不爽利,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
就听耳边,吴军阀询问她的状况,“她的身子还是不见好吗?”
“天气闷热,本应解暑,可惜孕妇又受不得寒,所以三少奶奶总也这样。”兰竹忧愁道。
吴军阀郁闷,“调养了这么久,竟还不见好。”
“都是奴婢照顾不周,请大帅责罚。”兰竹自请受罚。
吴军阀道:“算了,要怪就怪吴凌恒那个逆子不责任。”
怎的又怪起夫君了?
婉兮半梦半醒中,有些不解。
“大帅,按您的吩咐,他家门前盯梢的人都撤了。”副官刻意压低声音的话,传入婉兮手中。
吴军阀道:“走。”
听他二人谈话,颇有几分古怪。
婉兮幽幽睁开眼睛,可吴军阀和副官已经离开了。
“您终于醒了,要喝些小米粥吗?”兰竹见她醒来,问道。
婉兮浑身酸痛,扶着床头才爬起来,“端来吧。”
和往常一样,一开始吃的好好的。
下半碗下去之后,便会起反应,大口大口的吐出来。
“还是这样,少奶奶,在这样下去,您的身子可怎么受得住。”兰竹都快哭出来了。
婉兮眼前一片模糊,心头也是一片凄然。
还是那样!
总是忘不了,他死时的惨状。
那血淋淋的一幕,一进到脑子里。
胃就好像被攥住了一样,管他是什么山珍海味。
都会一股脑的,全都吐了。
就这般浑浑噩噩的,又过了两三日。
婉兮还是如同往常一般,身子总也不见好。
病蔫蔫的躺在床上,连下床走动的气力都没有了。
兰竹正急着,出门去找大夫。
在门口,撞见了吴有匪。
“大少爷,您来看三少奶奶吗?”兰竹惊问道。
吴有匪淡笑道:“我带她去个地方。”
“三少奶奶这样,别说出去了,连在小院里走走的气力都没有了吧。”兰竹愁眉不展道。
吴有匪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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