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吴凌恒听见。
吴凌恒就是这么耳聪目明,冷冷的转过头看这两个士官。
吴有匪也感觉到吴凌恒要杀人了,心觉这两个人罪不至死,“他们只是开玩笑,黑龙会正在帮段系,所以大家才对日本人怀有恶意。”
“如果有下次,死。”吴凌恒就跟煞神一样,举枪射击炸了他们手里的啤酒瓶子。
啤酒瓶子的玻璃碎到处乱飞,还把他们的脸划伤了。
疼的这俩货是哇哇乱叫,不知道自己哪得罪人了。
肖战龙也是看他们俩人无辜,弯下腰小声说了实情。
两个受伤的士官才知道厉害,立正站起来道歉,“抱歉,楚上校,我不知道是您。”
“没什么的,我这样乔装,主要是为了在汾城打探情报,不怪你们。”婉兮穿着粉色和服盈盈一笑,显得婉约柔软。
在场的老爷们几乎都醒神儿了,心道这女长官也太温柔似水了吧。
吴凌恒是个醋坛子做的,哪里能让这么多老爷们都盯着自己女人看,“进帐。”
“是,长官。”婉兮立刻严肃敬礼。
三人进入营长,一入营帐就是一个硕大的沙盘。
沙盘把段系和金系撕扯出来的整条战线都容纳进去,可以看出正在对付金系的孔二应付的十分艰辛。
吴有匪给了吴凌恒一大堆旗子,道:“说吧,吴少帅,这仗要怎么打?”
“兵是你的兵,为什么要问我怎么打,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把我的几个师给我,让我调遣就好了。”吴凌恒懒得拿主意,把事情推给吴有匪。
吴有匪在沙盘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点了根烟抽,“弟兄们跟我从中央军出来,主要是因为相信吴系能打赢,并且能帮国家实现伟大富强。”
“所以跟我来指挥有什么关系?”吴凌恒皱眉。
吴有匪摸了摸吴凌恒给的文件袋,“这些情报还是你最清楚,若我来调遣,就算看的滚瓜烂熟,也不一定有你了然于胸。”
吴凌恒沉遮脸不说话,本来吴系之事他责无旁贷。
但是现在的主力军是吴有匪的人,他实在是不想越俎代庖。
“这一仗必须赢,否则不仅仅是我们俩要战死沙场,那些跟着我叛离的人也要付出同样的代价。”吴有匪口才变好了一样,朗朗上口的说着劝说的话。
吴凌恒盯着沙盘看了一会儿,道:“你是在故意刁难我吧,吴系虽然有你带军并入,解了燃眉之急,可是这一年来吴系被折腾坏了,现在已经是油尽灯枯,想要反败为胜,可能性很低。”
“你要是不想,就只有婉兮想,要么就是我们一起等死。”吴有匪拧开水壶,给自己倒了杯冰奶。
惬意的喝起来,似乎就打算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吴凌恒。
吴凌恒皱眉,“你就不该答应你手下的兵,让他们跟你叛逃。”
“这件事在我叛离家里之前就做好决定了,岂能中途更改,就好比庆州的战事,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是绝不会更改的。”吴有匪就这脾气,看起来很温和。
一旦做了决定的事,是绝不可能更改的。
庆州战事若当时没有阻止,那庆州和周边的城池里的人非死绝了不可。
不过吴有匪的气魄很强,当初带了一万二的人走。
现在带回来的足有五万多人,据说他在中央军里一呼百应,若是再次号召,还能拉走一部分人。
大总统对此事十分警惕,每天都要去军营开大会,避免有人被吴有匪笼络。
吴凌恒盯着沙盘看了一会儿,缓缓道:“那就让婉兮来想吧,她也上过军校,军事谋略这一块是满分的。”
“我?”婉兮指着自己,稍微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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