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去找小白兔喝酒,小白兔这次不肯喝了,说:妈的,不喝了,喝完酒**疼。”
“噗……”
“信息量略大啊!”
“万万没想到,这兔子还是只公的!”
“出现了,小污段!!!我最想听的小污段!!!”
“哈哈哈哈……”
“挂王,这么多天没直播了,必须多补偿我们几个段子!”
“就是!”
陈默继续道:
“有一个学生名字叫林昆,他的字特别的丑,每个字都写得特别开。
新学期开学,新的班主任问:我们班哪个同学叫木棍啊?
小林同学想,横着写写得太开了,要不我竖着写吧?
新来的数学老师点名的时候大吃一惊——为什么我们班的还有叫林曰比这么奇怪的名字的?”
“尼玛!!!我的名字就是昆啊!”
“楼上的曰比哥,躺枪了啊!”
“这个名字很有新意啊!”
陈默笑着道:
“短段子听惯了,来一个长点的吧!
这个段子呢,说是段子呢,其实是真人真事。
之前挂王看新闻看到的,稍加了点艺术成分在里面,自己做了些创作改编成了段子而已。
大家且听来,当一个乐呵吧!”
“这个故事呢,我用第一人称的角度讲给大家,请大家仔细听好了!”
“昨天接到了二大爷病危的消息,想起多年前的那场约定,果断驱车回家看他。
事情的起因是从一条狗开始的,那时候我还小,家里养了条小母狗。
农村的孩子小时没什么可玩的,那条狗陪伴了我度过了若干个春春秋秋。
朝夕相处,相濡以沫,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一起撵野鸡,一起追野兔,一起徜徉在如诗如画的油菜花海,一起在鸭蛋黄似的落日余晖下奔跑嬉戏……”
“放养的童年是孤独的,爸妈收麦子割稻子,守着长把子拖拉机压谷子的一个个夜晚,都是这条狗陪着我脏兮兮的入眠。
后来这条狗怀孕了,伙伴们都说我天天跟狗睡一起,很可能就是狗爸爸。
当时我天真的以为,我就是狗爸爸。”
讲到这里。
观众们的眼前出现了如同3d电影一样的景象。
他们看到一个脏兮兮的农村小孩,在抱着一个怀孕的小母狗,在那傻不愣登的叫老婆。
这给他们乐的!
“哈哈哈,挂王这波操作可以的!”
“天真!你们怎么知道,挂王不是狗爸爸?”
“是啊,以挂王如此丧病的性格,说不定……”
“狗爸爸……恐怖如斯啊!!!居然连母狗都不放过!”
“挂王,说吧,这就是你自己的故事,你故意说是看的新闻对不对?”
所有观众都调侃起了陈默来。
陈默笑呵呵的继续道:
“喜当爹的喜悦没沉浸多久。
一场变故突然降临。
母狗临产的那几天,被别的狗咬伤了。
生下一窝小崽崽的第三天,就停止了呼吸。
虽然小伙伴们都说小狗崽子长得像我,但是幼年得子的喜悦,远远抵不上童年丧妻之痛。
这也成了我几十年挥之不去的悲伤记忆。”
“哈哈哈……幼年得子,童年丧妻……挂王,你特么太有才了!”
“这小狗狗死的不亏啊!让挂王记了几十年!”
“后面呢?我要听后续!”
“对啊!继续讲啊!”
陈默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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