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竟然躲过了院中的暗卫还有自己叮嘱过要多加留意的丫头的眼睛。
也不知道沈越凌最近怎么样了。罢了罢了,明天再给他捎封信过去吧。
神药就是神药,不过是五天的功夫,沈越凌和洛蝉衣的伤就已经彻底好了。
“沈兄,我们何时出发?”洛蝉衣手上拿着那管白玉箫过来找正在星沉房里的沈越凌。
坐在床头喝药的星沉一看到那管箫就道:“不许吹!”
“星沉,你给我反省反省去,我这些天天天到你房里给你奏仙乐,你非但不感激,还要凶我?”洛蝉衣说得理直气壮,“连柿霜夫人都说是因为我才救活你的好不好?”
沈越凌从星沉手里拿过盛汤药的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祖宗,你可闭嘴吧,虽说星沉醒过来是因为你的箫声,但是真的不是因为它好听。”
“沈兄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学习吹箫三年了,不管怎样都不可能太难听。”洛蝉衣一脸的自信,看到沈越凌星沉讳莫如深的表情,又觉得应该举个实际点的例子。
“再说了幻月坊的月娘还想收我做弟子呢,要不是因为她是个寡妇,我可就进了幻月坊的大门给王侯将相演奏去咯,谁还能给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吹奏啊?”洛蝉衣越说越觉得知音太少,可叹可气。
沈越凌起身撞了一下洛蝉衣,将碗放到一旁的桌上:“你确定收你为徒不是因为人家耳朵听惯了仙乐,突然听到有人能把箫吹得如此……有水准,而动了恻隐之心吗?”
洛蝉衣生气得准备回怼,星沉又道:“别给他留面子,不堪入耳。”
洛蝉衣一跺脚:“星沉你快给我下床,我非要跟你打一架不可!”
“好了好了,人家现在还虚弱得很,我们别闹他了。”沈越凌出来打圆场,“洛兄,不是要商量那件事吗?我们赶紧吧。”
“何事?”星沉疑惑,为何二人说话都有些遮遮掩掩。
“一点私事,”洛蝉衣闪身抢在沈越凌前面,扶着星沉躺下,“你就好好休息吧。不过你给我记住了,我以后一定要跟你打一架,说让你在外人面前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留?”
“他不是外人。”星沉认真道。
“额……”洛蝉衣以为他在给自己圆场,毕竟说沈越凌是外人这事是有些不妥当的。
“你才是。”星沉补刀。
“行行行,你们两是一起的,我是外人行了吧?没良心!”
“还是我家星沉好,不像你,都生死与共过了还说是外人呢?要不是你在剑阵里替我挡了一下你也不至于伤得这么重。”
沈越凌绅士地躬身作揖:“在下谢谢洛兄的搭救之恩。”
“不客气,我修的鬼影术看来也不是毫无用处的。”洛蝉衣灿烂一笑,又抛出了让沈越凌脚底一滑的后半句:“不过沈兄的武功确实不如你父亲。”
“不不不,”考虑到沈越凌的身份,洛蝉衣收回了自己的话,“我是说我们俩都不如他,我们伤得这么重,但是沈野将军却什么事都没有,真是令人佩服。”
“是啊,我也很佩服我爹。不过我们还是出去再说吧,别打扰星沉休息。”
二人离开之后星沉弯了弯嘴角:我家……星沉?
“我们明天一早出发吧,五天前就拜托过师父让云鹰送信给京墨楼主索要祭坛的信息,算算日子,今天就该到了。”
“那就有劳沈兄看看祭坛的位置还有研究一下里面的机关。我对这些机关秘术真可谓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又听说下面死人无数,我可真不想死在里头。”
“我也不是什么精通之人,所以我们还是请教一下懂的人吧。正好,这里的机关术的专家可不止一位。”
“哦?沈兄是说柳兄?据在下所知他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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