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不一样了。
这件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此时非常重视,如此大的动静,这事肯定不简单,如果不把握好机会,那一辈子就是属官的命,当个驾车的别驾,所以他这次要么就赌一个官身,要么就错失机会,让各县的县吏们抢了攻,可既然是赌,那自然就要赌的大些,以小博大嘛,这不就是赌徒的心里?
他这几日一直在探听着各县的消息,可他的耳目又能打探到什么有用的事儿,偏巧这些日子刺史还不用车,他这个提心吊胆,内心挣扎,要不然现在就去面见刺史,说他有认识人得了。
煎熬一般,就当他鼓起勇气打算去见袁熙的一刻,却突然接到了刺史要用车的消息,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在驾车之际,韩珩看似不经意的说,主公看起来愁眉不展,难不成最近有什么烦心事?
正心情郁闷之中的袁熙哪有心情理他,二人所乘乃刺史转车施轓车,两人并排而战交谈非常方便,没多久韩衍目的就达成了,正在为为此事苦恼的袁熙听说他有相识之人在刘澜身边为议曹,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和桃花一般,哪里还有心思喝闷酒,让他立刻回府,细问之下这才知晓了原委,连忙把这一好消息传回了邺城,而这才有了后来韩衍给温恢传书。
袁熙被父亲大为夸奖,说他为父亲排忧解难,对他来说,父亲再多的赏赐可都没有这一句夸奖来的重要,而韩衍也跟着水涨船高,以前不过是属官,身份虽尊,毕竟是袁熙的‘马夫’可职位却连小吏都不如,现在摇身一变,直接就在蓟县做上了县长。
这是明眼人都明白的事情,韩衍立下大功,只不过他白身一个,袁熙就算是大将军的公子,可要直接任命韩衍当县令郡守也没那个能耐,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最后到了大将军处不仅会直接否了他的任命,可能他连这刺史之位也得丢,影响太大,就算是征辟,最少也得走个程序。
所以袁熙这个任命也就如众人所知那般,也都明白,一个县长这就算是县吏了,而且还是蓟县县长,那就算是在幽州吏做到头了,再升就是由吏为官了,而袁熙这个任命,明眼人都清楚,是堵悠悠众口的,来年只要一选孝廉,立马就升任蓟县县令,而袁熙乃是幽州刺史,刺史府就在蓟县,这是把他当做了心腹,以后扶摇直上,前途自然不可限量。
父亲虽然只是对袁熙一番口头表扬,可袁熙对他的赏赐,可就不仅仅只是在职位上稍作变动那么简单了,以往哪里有什么官邸可言,在外也没有住所,就在刺史府住着,现在可就不同了,袁熙直接就赏赐了一间刺史府附近的宅子过去,甚至连奴婢都是从刺史府里挑了二十人过去伺候,知道他的俸禄低微,所有一切开销,都走刺史府。
自此之后,韩衍算得上是一步登天,以前的那些知己朋友谁知道他是谁啊,现在门前那可是车水马龙,再加上县令也非常知趣,他县长分管的一切内政全部放权不管,给足了他面子,现在谁不说韩衍才是蓟县真正掌权的县令。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饶是韩衍早就有所准备,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些事情,每日都会传到袁熙的耳中,他对此一点都不奇怪,也不吃惊,说白了他毕竟刚到幽州不久,如果前不久上任的那些动作是杀人立威外加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话,那么这次对韩衍的重用,就是对外界释放的一个信号,跟他作对那就是必死无疑,反之他袁熙也不是小气人,保你一个景秀前程。
这件事他在和鲜于兄弟商讨时,是得到二人一致支持的,现在二人几乎就是他的谋主,用二人的话说,幽州各郡的郡守县令,在挑人选的时候有多少人是阳奉阴违,谁也不知道,但是这件事可以暗中查,瞧瞧他们有几人是袁谭的人,又有几人是袁尚的人,还有几人是想出力但是无人可出的,既然大将军让主公主政幽州,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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