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子之令,他就算是想不承认,都不能,今日这不他又来了,孔融索性就陪着他喝茶,谈一些他父亲的事儿,至于他想把话题岔开,转回到天子诏令之上,孔融要么是不理不睬,要么直接就岔开话题,或者干脆装作听不到。
这茶水,一连喝了好十几盏,夜食都过了,看一点也不饿,早喝饱了,孔连发誓,他这辈子就没喝过这么多的水,甚至怀疑,把这辈子的茶水都喝光了,而且这茶水还如此苦涩,他知道孔融这是啥意思,可就算知道人家这是在赶人,他也不能走,父亲在他来秣陵时,已经明确的告诉他,此行最少要得到孔叔父的明确回复,要不然就别想回去。
他没有选择,可以说这么多年,身为孔家后人,他对儒经的研究还真没有人心多,孔融这个意思,他自然明白已经拒绝了他,可他就是要听他亲口说出啦,甚至有些固执的认为,孔融始终不愿捅破这层窗纸,只是喝茶,说明他内心之中是摇摆不定的。
说起来,到朝廷那可是去做九卿,可留在秣陵,不过就是刘澜的幕僚,有什么好待的?
对于孔连这样的举动,孔融真是有些寒心,孔家现在的子孙到底是这么了,这么会变得如此无耻了,可以说从他第一天见到孔连听到他那番拍马屁的话后,对他的印象就格外不好,可以说孔连留给他的印象太坏了,对这样的人,他真的不愿和他多谈下去。
他一直在委婉的拒绝,毕竟是族中小辈,他在一些事情上自然会照顾他的感情,一直保持着和煦笑脸,可这样的笑容,尤其是那笑眯眯的眼神之中,却让孔连误会了其中的深意。
这是孔融所没有想象到的,他承认自己在这种事情上很难生起气来,直接就撵人,当年在青州的时候,不管是普通百姓还是十恶不做的坏人,他都能够一视同仁,绝不会因为对对方的身份而出现歧视。
可是现在面对孔连,他越是这样,反而把自己陷于被动之中,这个孔连啊,想什么,他都明白,他父亲不过就是一县县令,如今位高权重的曹操会给他任务,说白了就是因为自己,而他更想着借此机会扶摇直上,毕竟他父亲还是有些真才实学的,最少很多事情他都不敢做,也没那个单子去做,可以说他把为官之道都摸透了,现在看到了机会,尤其是关乎到自己仕途的前提之下,他有这么能不慎之又慎?
别看他们都是老孔家的后人,可在仕途之上,却并不顺利,尤其是他的父亲,当县令都多少年了,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见到了曹操,为了仕途着想,他自然想要把我这一天赐良机。
只要能把孔融说服劝降到许都,他就有机会换一身更漂亮的行头来换。
可是对于这些,孔融还真没当回事,甚至还一本正经的给许多上上了一团客,这就搞得孔连无比尴尬,他实在想不通,以孔融在当今天下的声望,入朝为官那才算是正途,现在的孔府,还真没有一位有实权,既然被曹公如此器重,为何就不知变通,改换门庭呢,更何况曹公为了怕他难做,专程让他在朝廷出仕,就此一点便知曹公对他的看重了。
要知道曹公对待寒门和氏族那可是两个态度,就他所知,这还是曹公头一次为了一个人如此妥协,可客人呢,居然对他会是如此嘴脸,他还真有些为曹公抱不平了,当然了,以他的身份,是不额能对曹公指手画脚的,可是他真的不爽。
孔融他又什么能耐?
如果真有能耐的话,刘澜会把他闲置起来不委以重任?对现在的刘澜来说,人才才是首要的,不然也不会在秣陵搞什么招贤令,唯才是举,可见孔融并没有什么果然之处,甚至可以说曹操这一回是真看走眼了。
孔连为他可惜,唉,事到如今,继续这么僵下去,也不可能有什么任何的效果,只好决定起身告辞,可是在关键时刻,就算是在腹中打了无数遍的槽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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