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司马懿!
“诸位可别看他年纪轻,可小小年纪便博学洽闻,日后不可限量啊。”
“就这样的人,也算得上是受孔子之教?”孟公威如此夸他让在座的几名士子都有些不舒服起来,在他们看来,这样的人年纪轻轻就这样锋芒毕露,日后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大成就?最后只怕落一个狂生之名,一世再无出头之日!
孟公威对众人的评论没有太过理会,而刘澜呢,则立时暗示近卫军去盯上那年轻人,这人不管是不是司马懿,他都想与之交流一番,当然他也明白,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招收些世家子弟虽然容易,可对三河氏族的吸引却并不大,更何况还是河内的司马家,又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刘澜,就好比同为博陵的崔州平,表现就与崔琰大相径庭,为何,全然是因为他与崔琰有过交情,而崔州平,世家思想,宁做凤尾也不去做鸡头,这一点上,诸葛四友最后也只有诸葛最为出众,何也,诸葛做了鸡头,而他人做了凤尾。
孟公威微笑着,道:“诸位不必太过刻薄,道不同不相为谋,又何必如此挖苦他人,似这般,我辈岂非也有负孔子之教?”
“公威所言甚是,孔圣所教,我辈一生所追求的便是一个仁字,我等这般,岂不是有悖仁教?”
孟公威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一人便插口,道:“公威所言虽善,然自前汉以来,治国终究还是讲一个‘礼’字,而非‘仁’,更何况这等狂傲小辈出言不逊,傲慢无礼,我辈何须与他言仁更何须与其说礼?
众人都点头称是,而刘澜则微笑不语,并没有因为那人可能是司马懿就帮他说话,而是耐心听着他们的言论。
可没想到,原本是因为司马懿之间的争论,最后又演变成仁与礼之间的争辩,
自有汉以来礼仪三百,威仪三千,始终凌驾于仁之上。对于人道始终是持否定态度的,正是在这样的认定之下,礼始终在仁前,但此时在孟公威看来,礼不过是孔子为了达成仁道而采取的方法,并不用恪守礼仪不放,关键还是看事情是否合乎仁道。
这番话说的,对于刘澜算得上是老生常谈了,曾经就礼仪与仁义刘澜与张昭有过一番促膝长谈,他始终认为,不管什么仁道,什么仁者爱人,也不管是礼仪三百,威仪三千,首先所考量的都是去教化,至于是用法律约束还是用仁德教化,都偏颇了些,两者兼用,才是正道,而在正道之前,却是要能够为百姓带来福祉,让百姓安居乐业,不然说什么仁德说什么礼仪都是妄言,百姓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谁还去在乎什么仁德礼仪,为什么老话会有穷**计这一说呢,被逼的没办法,只能去干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来维持生计啊。
所以仁义礼仪不管如何变,首先你得让百姓生活富足了,那么也就合乎仁义也就合乎礼仪了。
刘澜笑了,因为说这番话的是一位年约二十岁的年轻人,他长得身材高大,面如冠玉,缓缓走到了几人身前,在他们派兵笑而不语。
而刘澜之所以会笑,并非是因为他说出了刘澜心中所想,而是因为碰到了老熟人,诸葛亮。
而当他停步的一刻,也发现了刘澜,虽然多年未见,可两人的变化都不大,他一眼认出了刘澜,刘澜也一眼认出了个子长高了的诸葛,而此时正在刘澜身旁的陈果则第一时间为他介绍,不过他还没说完,诸葛亮已经笑着走了上来:“将军,您怎么到荆州了。”
“有点私事,处理完了便专程来瞧瞧你!”
刘澜余光瞥了眼诸葛,发现他手中握着一本帛布书籍,但并非是什么兵书战册,居然是一部易经,只不过并非是这时代流传最广的京氏易,刘澜伸手,一副所要的模样,和这位晚辈,他可没那么客气,而诸葛犹豫了下,便将易经交给了刘澜。
此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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