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计,还清了酒钱不就是了。”糜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花枝乱颤的笑道。
“干苦力活?”
刘澜呼呼喘着气,道:“莫说是他了,就是他孙子的孙子的孙子也休想还完。”
“既然如此,那便休要和这种人计较了,只是一坛酒罢了,若相公还想喝,在要一坛就是了,切莫气坏了身体。”
糜箴喝了两杯兰陵酒,双颊酡红,异常唯美,在刘澜耳畔喘着气,低声道:“若相公不想再吃兰陵酒,待会箴儿让相公吃些胭脂就是了。”都说酒是催情之物,糜箴也不知为何,竟然想起了那事来,在相公耳畔腻腻道。
刘澜哪想道糜箴这小妮子居然如此大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么露骨的话来,虽然她声音极低,外人决计听不到,但依然让他心中蠢蠢欲动起来,低声道:“不仅要吃胭脂,我还要泰山压顶。”心情立时舒泰起来,站起身,对一旁的许褚道:“你们先吃着,我有点头晕,要回房休息。”
众人急忙放下手中碗筷恭顺,刘澜拉着糜箴未行数步,回头看向那兀自在酒桌上趴着的中年男子,说道:“这人醒来后,你等也莫为难,放他离去就是。”
“喏。”
众人唱喏一声,但并没有人真的再去吃喝,直言已经吃饱,刘澜心中知道他们的想法,也不阻拦,在众人陪侍下,这才翻转回后院休息。
刘澜这一休息,竟从夜食休息到第二日一早,穿戴整齐之后,刚欲出门,就听院中有吵闹之声,推门而出,就见昨日骗酒之人仍然未走,此时竟是吵吵着要见自己。
刘澜心中好不容易发泄完的怒火再次暴涌而出,心道你昨日骗了我的酒,莫非还想再骗我顿朝时酒不成?还真当我是二百五和凯子了?出屋后疾走数步来到那人身旁,冷冷的说道:“你怎么还不走,又来见我干甚?”此时糜箴与许褚亦是来到他身边,看着那中年男子。
“我原当刘使君乃是豪爽之人,没想到也是小气之辈。”中年男子见他面色不善的走来,摇头叹气道。
“我若是小气之人,恐怕你现在不会是如此模样见我。”
刘澜压抑着心中怒火,骗了老子的酒,还在这里骂老子是小气鬼?这他妈真是又当**还又立起了贞节牌坊。”
“哈哈,刘使君说的却也是真的。”那人笑了一声道:“那这朝食的兰陵酒使君是不是……”
“没门。”见他又来骗酒,刘澜心头一颤,都有些气急败坏了:“休说是兰陵酒,便是普通的黄汤你也休想。”
那人玩味的看着他,道:“使君还说你不小气吗?”
“你也休在这里恬噪,我这酒只对真朋友,像你这样的奸狈之人,我这里非但没有酒,还有一顿板子,若你再不走,今日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若不是一旁的糜箴频频拉着衣衫,刘澜早就命人将这人哄了出去了。
“哈哈,人人都道‘刘豫州礼贤下士,仁义无双,看来并非如传言一般,看来在下今次是来错了。”
说着转身就走,同时口中更是念念有词的说道:“都说盛名之下无虚士,我看盛名之下也有妄言。”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会知道在下官讳?”
刘澜突然发现不对劲起来,这人居然一直以刘使君称呼自己,而之前更是直接点出自己的身份是刘豫州,要知道他这次随糜箴回娘家是‘微服私访’,可没有大张旗鼓,这也是为何他没有住进驿馆的原因,急忙开口,道:“先生莫走,之前是德然鲁莽,还请见谅。”
“不能留,不能留,留下来少不了一顿板子。”那人嘴上虽然如此说着,但脚下却早已停下。
“之前妄言,还请先生恕罪。”刘澜上前深施一礼,嘴上客气,道:“先生是如何知晓在下名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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