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不租。”
这一切让刘澜头疼不已,最后和众人商议一番,得出了一条结论,想让百姓们租种田地,可以,得先让他们有耕牛,即使有了耕牛,来年的粮种也要为他们准备妥当了,不然想也别想。
怎么办,府库是空空如也,想购买些耕牛租给百姓也不能,最后只能在从辽东调派或手中那点私房钱上上动脑筋了,想来想去,刘澜还是选择了后者,没有去动辽东府库,毕竟他们那为了养这么多部队日子也好不到哪去,他这政令一去,估摸着阎柔或者田畴就得杀来招他拼命了。
这真是不当家不知财米油盐贵,以前在矿山就是甩手掌柜,全赖阎柔和田畴,不然也不可能坚持到了控制辽东,现在有陶徐州养着,对钱款方面就没在意过,现在手头上就百两黄金原以为是一笔巨资了,可就是这么一笔巨资也才堪堪只能为他带来十三头耕牛,原以为这笔钱就能解决耕牛问题的刘澜看着甄俨从徐州城买回来的十三头耕牛整个人都傻了,而且更为打击他的是甄俨所说之所以能多买回这么多耕牛还是因为糜家感谢主公救下其妹糜箴之恩,免费送了五头……
现在就算去外郡购买,只怕效果和去徐州也差不多,有价无市啊,心中大骂这是个什么世道,有钱都花不出去?正是病急乱投医,自然不愿意半途而废,放弃新政,他将眼光看向了身边,若说身边最有钱的是谁,无外乎甄俨和甄姜了,只是让他开口劝甄姜说服娘家送牛来,或者是卖给他牛,说来容易,但他偏又在女人面前是极为好面子的,你若让他开口去说,还真难办到。
但事已至此,这一纸公文在那明面处摆着,总不能让‘它’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吧?只得硬着头皮,去和甄俨隐晦的提及了此事。
甄俨听说缺口极大,甄家未必能够补上,最好在辽东看看能不能从胡人手中搞点牛来,这样缺口也算解决了。
刘澜当即同意,两边一同执行,耕牛能买一头算一头,大不了先将小沛周边的穷苦百姓开荒问题解决了,至于乡里,一步步慢慢解决就是了……
紧接着刘澜颁布了第二条法令,丈量田产,矛头直指小沛周边的小氏族与富农,对于富农来说还是极为配合的,只是这些小氏族们,本就存在着大量的隐田,如何能让陈群他们正常丈量,真可谓是冲突不断,但在刘澜的高压之下,经过几起流血事件之后,氏族们终于妥协了……
田地的丈量完成,刘澜终于祭出了杀手锏,那便是取缔人头税,将土地分为贫瘠与丰腴,不以人与户收税,改为对地收税,至于工匠作坊等,交纳全年收入之两成,商人则交纳四成。还有就是兵役,规定每户出一丁,若家中只有男丁一人则免。暂行不服徭役可纳绢或布三匹以代役,另撤女子十五不嫁五算之法……
刘澜相信这一政策的颁布,自己的声望定会达到顶点,莫说等他日后离开小沛时百姓要送他万民伞,便是给他建生词恐都有可能。
只是他却低估了对手,高估了自己,当他了解到后果后,立时想道了那一句老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正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刘澜这一条法令非但没有起到预想目的,反而将小沛整治的民怨沸腾,一时间他反而成了罪恶的化身,人人欲除之而后快的贪官污吏。
若不是百姓还不敢公然袭击官员,只怕走在街道,迎接他的必定是鸡蛋咸菜……
但在骂声之中往往也有几许赞扬声,只不过这些赞扬声很快就湮灭在集体声讨刘澜的呼声之中,被逼无奈之下,只能继续派人私访查询,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竟然会导致民怨如此沸腾。他早已无脸上街了,看着百姓那异样的眼光,他的心难受到了顶点。
其实刘澜亦有些感觉,背后一定是有人在捣鬼,而能够有如此大影响力的,自然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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