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野战他都经历过不少,也都有些心得,但唯独对攻城战却是一点好办法也没有,难道真要扛着云梯,冲车,靠人命去添?
甄俨无奈摇头,他自然明白主公的想法,说道:“攻城之法,无外呼一用间;里应外合取之,二用围;城中无粮降之,三而攻,而我军此时唯有强攻一途……”
顿了顿,接着又道:“还有便是震慑敌胆,大军未来而敌请降,不过以现在的情况看,张颌绝不会就这般轻易投降的!”
“不错……”
刘澜话未说完,就见田豫匆忙掀帘而进,禀道:“德然公,龙凑县吊下一名使者,说是要请降!”
被打脸了?刘澜与甄俨对视一眼,均是面面相觑,心中甚至还怀疑地多问了句:“田校尉你再说一遍?”
“龙凑请降!”
田豫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之情,但他心中却也有着一丝担心,但此次出征最高指挥是刘澜,至于龙凑请降是真是假,那么要考虑的便不应该是自己,而是刘澜,他的使命只是从旁提醒罢了。
刘澜霍然站起,背手在原地跺了数步,眉头紧锁,自言自语,请降?难道张颌又要使什么诡计不成?看向田豫与甄俨想从他二人的口中得道想要的答案。
“我料此定乃是计,若真要投降,打开城门即可,何故如此?”许褚在旁低声提醒道。
“仲康此言不无道理!”刘澜清楚许褚,此人虽说羞于辞色,但每每言之,皆能点中要害。
“德然公何不见见使者在做判断?”田豫出言道:“到时我等便可根据使者所言做出部署!”
“俨也赞同田校尉之议!”甄俨在一旁附和道。
“也好,传使者前来!”
话一出口,刘澜突然想到后世看到的一些电影情节。继续道:“吩咐下去,派刀斧手在帐外列队。先给使者来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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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龙凑县的使者被带来,这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典型的河北大汉,身穿着县尉官服,虽然已至隆冬,但他额角频频渗出汗水,小腿肚极为隐晦的颤抖着,若不是此时的刘澜与甄俨互换了身份,坐在下首位上,无论如何也不会看到这一副情景。
看来此人被帐外的阵势惊吓不轻。
龙凑县尉好似来到了阎王殿,小腿肚子打着摆。扑通一声跪在当中,哭喊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你是龙凑县县尉?”甄俨坐在主位上,一派威严架势,有模有样瞧了眼一身县尉官服之人,厉声道。
刘澜对县尉的表现很不满意,一县分管治安的长官竟会如此不济这让他如何能不叹息大汉朝吏治的腐朽。县尉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回道:“下官正是龙凑县尉王福,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说着却偷偷抬头斜瞥。一见座上之人顿时一鄂,他怎也想不到公孙瓒竟然会派如此一位年轻的将军来前来龙凑。
但他绝不敢欺对方年轻,毕竟如此年纪的少年能被委以重任,若说此人没有能耐反而是平庸之辈。他心中绝不相信。
“你竟然不知道是谁带兵围了你的龙凑?”
刘澜在旁发出一声冷笑,拍案而起道:“难道他张颌派你前来的时候没有告诉你吗?”手指帐外道:“帐外的旗帜分明写着我家主公的名号!”
刘澜这一举动着实将县尉王福吓的够呛,劲得他双腿又一软。‘砰’‘砰’磕头道:“下官知罪,下官知罪!”偷偷打量刘澜。见其已有消气落座的姿势后才心有余悸的喘口大气,支支吾吾地说:“贼将张颌三日前就已离去。故而小人并不知晓将军名讳!”说着却又偷眼看向了甄俨。
什么?张颌三日前便已离开?众人都是大吃一惊,但刘澜却始终是一副沉着淡定地模样,眼神犀利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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