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豫似笑非笑,虽然刘澜如此解释,但他那个妹妹是什么性子又岂能不知,默然半晌,才听刘澜高声道:“甄俨在我这,你就放心吧,现在我身边可就缺他这种人才。”
甄豫神情随即变得严肃,道:“有德然这句话,我也好向母亲交代了。我这个弟弟可谓是文武双全,十八般武艺与兵书战册更是无一不精,他在德然手下也不负了他生平所学。”
“从之前擒获王贤兄弟之策便可瞧出一二,此子才智过人,正是我所需要。”
刘澜指向被擒的王贤兄弟二人,压低嗓音道:“这两人是否该……”说道此处,便闭口不言,只是比划了个斩头的动作。
一旁的甄俨出言,道:“德然公不可,俨觉得还是应该放他们回去,若是将二人杀了,那么县令必会狗急跳墙,恐对我甄家不利,若是留下二人,县令必会投鼠忌器,未分出胜负之前便不敢对甄家下手。”
“既然如此,那伯宁就便宜行事吧,我等这就告辞了。”刘澜拱手告别道。
甄豫靠近了刘澜,压低了嗓音,低声说:“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祝德然一路顺风!更祝你从今之后鲤鱼跳龙门!”
“多承吉言,伯宁,咱们日后再见,告辞”
“告辞。”
刘澜一行踏上行程,张飞许褚来到了他身旁,再加上之前的甄俨,一行四人,行在家丁队伍之前,缓缓而行。
未行数里只听刘澜对张飞说道:“姜儿说子龙出现在无极。”
“什么?子龙出现在无极?那主公是否知道子龙身在何处?”
“子龙前往伯圭处寻你我去了。”刘澜惋惜一声道。
张飞想也不想,道:“那咱们是该动身前往伯圭处还是先行回平原?”
“哪都不去,我们向南!”刘澜斩钉截铁地说道。
“向南?去哪?”张飞不解看向刘澜问。
“对,向南,我们去界桥。”
刘澜打马飞驰而去,他心中清楚公孙瓒和袁绍开战的地方必定在界桥,为何是在界桥,而不是在冀州边界,这一定是有原因的,而这个原因绝对是因为袁绍初入冀州根基未稳,他不敢擅离邺城,所以才要在冀州腹心之地与公孙瓒交战。
如此一来,冀州便不会有太大的变数,反而还会拉长公孙瓒的补给线,只有这样袁绍才能够放开手脚去和公孙瓒交战而不用去考虑后院会不会起火。
而自己向南,也可提前到达界桥,到时与公孙瓒会和也许就不会发生‘白马义从’覆灭之事,若打的好再帮助公孙瓒拿下冀州,而他则能如愿掌控黄县,也就是历史中的公孙渊所建立的营州,从而以此为跳板,或西向兖州或南下徐州,从而即不与公孙瓒短兵交接又能建立功业。
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刘澜果真能改变‘白马义从’覆灭的命运吗?能助他夺下冀州吗?现在却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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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儿,你过来。”
甄豫一行数人等到再也看不到刘澜一行后才返回,只是刚翻身上马,便对一旁的甄尧喊道,说完又对一旁的甄管家甄布说:“老管家,我有一事相求。”
“少爷说这话就见外了,不管何事,就是要我甄布的脑袋,老夫也不会有二话。”甄布有些受宠若惊,忙不迭的保证道。
“有老管家这句话我也能安心让尧儿随你走了。”
甄豫眸光炯炯的看向甄布道:“我打算麻烦老管家护送尧弟前往舅父处居住,老管家去了也就不用忙着回来,若是我甄家无事便罢,若是有事尧弟以后就托付与你了。”
“大公子,您这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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