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应,只凭这一点。袁公便不得不防,如此一来袁公在如此不利的局面下想要赢,只怕困难重重!所以孩儿这一仗看好‘他’!”
“错了,豫儿你错了,公孙瓒有陶谦和袁术相助,可你难道忘了袁绍还有曹操帮忙吗?所以你说的这些决定不了战争的胜负!”
甄夫人一副痛心疾首模样。道:“豫儿,我不能让甄家毁在我手中!你明白吗,所以一切的一切都要从安全考虑,现在的甄家经不起任何挫折!”
“母亲,正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还请您早下决断。此仗袁公不会占到任何便宜。”甄豫心中焦急,道:“两权相害取其轻,还请母亲三思,亦要相信姜儿!”
“尧儿年幼,所言乃是为保刘澜,不明其中厉害也就罢了,但你……但你叫为娘怎么说你才好。”她摇头哀叹一番,看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道:“我们只需将其送出,到时只要做的巧妙,刘澜必然不会察觉是我们在背后捣鬼,只有如此才是保全之法,而你所言,乃是将甄家的未来置身在他的身上!这代价太大了,你难道真看不出后果吗!”
“孩儿不认同母亲之理!娘亲应该知道先秦吕不韦‘奇货可居’之事,还望母亲信孩儿一回!”
“你将自己比作吕不韦?”
甄夫人嘲笑一声道:“那他刘澜也不会是子楚!”
“若母亲执意如此,恕孩儿万难从命!”
甄豫在这一刻彻底下定了决心,即使与母亲翻脸也在所不辞,沉声道:“我乃长兄,孟子云:长兄若父,今日孩儿为了甄家只能违抗母命了!”说完竟然是转身离去,说不出的雷厉风行,全然没有平日唯唯诺诺的样子。
“你这是要,你这是要气死老妇……”
甄豫已拉开房门,听到母亲的娇诧声,却并未回头,但声音依然恭敬柔和,道:“古语有:夫死从子一说,还请母亲恕罪,容孩儿做主一回!”说完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
“你……你。”
甄夫人看向突然变了一人的甄豫,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她没想到这个软弱的孩子竟然有一天会变得雷厉风行起来,她不知道甄豫做的对不对,但她却知道他这是在冒险,是拿着甄家百余条性命去冒险,而且还是九死一生的冒险。
她决定去阻止,阻止即将发生地一切,只要有她出面,甄豫就不可能将刘澜送出城,即使到时事情会泄露出去,会被刘澜所知,会被姜儿所怨,他也绝不顾惜。
只是当她真的起身时,甄夫人却又有了些许犹豫。就这样站在原地,也不知心中想些什么,很久很久,凌厉的目光骤然变得暗淡,双腿一软,无力的坐倒在胡椅中。
随即他看向了那只北机居士留下的鸳鸯转香壶,此壶存世甚少,乃北机翻阅史籍至汉惠帝时研制而成,壶有机关,不启则为普通水酒,启动倒出的则为毒酒,甄夫人决定要孤注一掷,即使现在去毒死刘澜也在所不惜。
提着鸳鸯转香壶起身,视线却从铜镜处一扫而过,直到这一刻,甄夫人才发现自己好像一下苍老了许多。
我确实是老了,但甄豫你能撑起这个家吗?”
颓然的她看向铜镜里的甄夫人,霎那,竟然看到铜镜里出现了甄豫的样子,一瞬间,她竟然从大儿子身上看到了先夫甄逸的影子,不知何时,内心深处仿佛有个声音,好似先夫甄逸对他说道既然豫儿要如此行事,那甄府上下就押宝在刘澜身上吧!”
“连你也如此说!”
自言自语的甄夫人内心做着短暂地挣扎:“可要是这个注压错了,那,那,那这个赌注未免也太大了!”
甄夫人因为内心的恐惧而站了起来,若真到了哪般田地,甄家的下场……想到坏处,再也不敢往下去想了。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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