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竟然是这个老东西为那不孝女做媒!看看刘澜,想道自己当初认识他时他也是这般年纪,而自己也如女儿甄姜一般大小。
想到此处,却是心中一惊,一定因为如此他才会撮合他二人!难道十年之后,他依然对我……”
甄夫人不敢继续想下去,虽然此时不像宋明之后有守寡一说,但在一般大家族内,如刘向所攥列女传又如班昭所攥女戒都是必看读物,而他这十多年来也一直如此严苛要求自己,是以并不敢多想此事。再说她和他的先夫相敬如宾,而且幼子幼女还很小,需要她照顾,而且甄家还有这么大的家业……
急忙打断这些怪异的想法,甄夫人发现自己的心脏跳的越来越快,许久方才恢复了镇定,道:“你可以对我说说,那老头是如何成全你二人的吗?”
没想到北机居士的法子真灵,看来有戏!刘澜心中如此想,却如实回禀,道:“我与姜儿是在……”
甄夫人挥手打断刘澜道:“我问的是那老头!你们的来龙去脉我已知晓,只是不清楚在许坞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与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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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姜的淄车在甄府大门前停下的一刻,得到消息的丫头婆子一众人等便风急火燎地迎出了府。随着车内环佩叮当声响起,车帘便被两个小丫鬟掀开,甄姜缓缓走出了马车。
随即大小丫头陆续从车中取出卧具诸物,还有瑶琴、铜灯、铜镜、以及香炉等物,一应俱全,如同搬家一般。一路颠簸,甄姜没有过多停留,被众人簇拥着第一时间回到闺阁,而后众人才散去。
阁内只有她的贴身侍婢郭玉儿随侍身旁,从雒阳到阳翟,从阳翟到许坞,又去了临淄辗转平原一路随她返回了无极,刚一进屋,小丫头就忙着为小姐准备吃食,毕竟这一路远途跋涉,肯定累了,吃些东西垫补下再休息。”
甄姜虽然阻拦,让她也去休息,可小丫头执意,最终妥协,很快小丫头端着烧饼、饵糕与米粥便进了屋,汉代统称面食为饼:把调味好的面团压平至圆扁形,再放在烤炉上烤至酥脆的称作烧饼;用米粉或面粉发酵加糖并把枣、栗、芝麻等放在甑锅上蒸成松糕的称作饵(扬雄《方言》:“饵谓之糕”)。
甄姜随口吃了些后,道:“玉儿,你退下吧,我要休息了!”
挥退郭玉儿,甄姜便上得榻来,准备休息,而郭玉儿正要推门而出的一刻不想房门却被从外推开,吓了她一跳,可她在甄府这么久,自然清楚在甄府这么毛躁者必然是小公子,果然就见甄尧一进屋来便大呼是你给他的!”
“什么?”
郭玉儿早在甄尧入屋的一刻掩上房门退了出去,此刻屋内只有甄姜姐弟二人,徒然听到有人拿着她的玉佩,第一时间想到他的甄姜心中一惊,弹坐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幼弟:“什么?”
甄尧再次说了一遍,甄姜这才回过神,有些焦急的追问道:“他说没说自己叫什么?现在在哪里?三弟你快说呀!”
“好像叫刘什么来着?”
甄尧在记忆中搜寻,却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却听甄姜有些颤声道:“是不是,是不是叫刘澜?”
“对,对,就是刘澜!”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后,顿时勾起了甄尧脑海中的记忆,道:“大哥已经将他带到了府里,好像现在正在花园亭榭之中与母亲见面!”
听到这里,甄姜脸上已是通红,她当然清楚刘澜前来所为何事,只是让她如何想也想不到他会来的这么快,他不是说要打完仗才来吗?怎么……
她的脸蛋越来越红,不知母亲会不会拒绝,但她却敢肯定想让母亲同意那是千难万难的……
若母亲同意,想到此处,甄姜早已羞赫非常,到那时她与刘澜……心中又兴奋又幸福,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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