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顶到头也就是个小卒,可拍这位,说不得就要青云直上,没听说那大将军亲自登门就是为了此人而来?所以侍候好了这位,让他高兴了,才有机会往上爬。
吃饭的功夫,张飞来了,一脸贱贱的笑容,脸上的肉都挤作一团了,就这幅面孔,绝对能辟邪,过来跪坐在刘澜对面说:“司马醒了啊。”
“有事?”
“是啊,这是蔡姑娘交给你的书信,给我的时候你还睡着呢,想叫醒你,可她不让,让你好好休息。”张飞说着把书信交给了刘澜:“司马,这蔡姑娘还真是贴心啊,这信上到底说了些什么啊,这有啥话不当面说,还要做书,真是奇怪。”
“你懂个屁,这叫情调知道吧。”刘澜看都没看一眼嘿嘿傻笑的张飞,小心翼翼的开打了被折叠成方砖也似的书信,一旁的张飞翘首以盼还指望着能从司马口中打探出什么小道消息来呢,可不想司马的表情在瞬间变得难看,死灰一般,他一下子便紧张起来,料到信中内容绝不是什么好事情。
内容写的很晦涩,没办法谁让人家古文造诣深厚呢,虽然全文看了个七七八八,但关键处还是看懂了,那就是她已经离开了,昨天的话昨晚的事就当从未发生过,因为她不配和自己在一起,原因是她与蔡琰乃是最好的朋友,闺中密友,她之所以接近自己全是因为自己的自私和嫉妒,昨天在见到蔡琰后,他好痛恨自己,所以她选择退出,希望自己能够和蔡琰在一起。
最后她告诉刘澜她已经有婚约了,希望刘澜不要来打扰她的生活。
刘澜站起了身,将书信揣到怀中,径直前往了蔡芍芬的房间,人去楼空,又去了蔡瑁的房间,直接推门而入,里面的包裹行囊都在,而且还有人,只不过不是蔡瑁,屋内人警惕的看着刘澜,握着腰间的佩剑,叱道:“刘澜,你要干什么?”
“我问你,蔡瑁在哪?蔡芍芬又在哪!”
“小姐已经走了,刘澜,小姐在书信里已经写的清清楚楚了,你就不要在纠缠不休了。”
“我来不是听你说这些的,告诉我蔡瑁在哪,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你敢。”
“你大可试试,虽然我不会取你的命,但我保证,你下半生将在榻上度过,如果你不信,大可一试。”刘澜说的斩钉截铁,没有半点作假的意思,那中年有些慌乱,尤其是见到刘澜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心里更是心虚不已,半晌他突然发现刘澜右手摸向了怀间,误以为刘澜是要对自己下手了,心中害怕,他可是常听少爷小姐说刘澜如何功夫了得,听多了自然在潜意识里就留下了一个决不能招惹的想法,所以此刻见到刘澜摸向怀间便忙不迭的说:“少爷在太尉府。”
刘澜转身就走,啥话也没说,只不过摸向怀中的手掌却是掏出了蔡芍芬留给他的书信,看到他手中物的中年长长出了口气,可随即却又传来撕拉的声响,是刘澜在撕书信,很快便撕了个稀巴烂,然后洒向空中,在屋内飘荡,而刘澜则在纸雨中出了屋。
而此时张飞才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弯着腰,喘息连连:“司马,你可让我好找啊,出了什么事啊,你倒是快说啊。”张飞脸上写满了焦急,司马看完书信就出了屋,等张飞追出去时早已没了踪影,四下寻找,还到驿馆前打探消息,这才听驿卒说是回居住的院子了,急急赶来,就看到司马从蔡瑁的房间出来。
“没啥事,就是突然想起蔡瑁那小子说要请我喝酒,我来寻他他却去了太尉府。”刘澜微微笑着,只是笑容看起来并不灿烂,还有点伤感,要知道张飞可不是外表看上去的粗线条,那可是外粗内明之人,见司马往外面走,忙道:“司马,你这是?”
走出数步的刘澜没有回头,但却摆着手,留给张飞个背影,道:“我去找蔡瑁,说好的请喝酒,不能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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