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而来。
就在刘关二人走出佛音阵阵的白马寺准备向另一处红墙掩映绿荫的偏院而去时,身后响起了一道佛号声:“阿弥陀佛,敢问施主可是河东人士否?”
刘澜关羽几乎同时回身,刘澜疑惑,关羽更疑惑:“请问你是?”
“关壮士离开家乡解良数载,莫非真不识贫僧否?”
关羽歉然,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想不起来你是谁了。
“昔年贫僧家只与关壮士家隔河而望。”
关羽恍然大悟,忙开口懊悔,道:“原来是胡家……”
“贫僧已入释门,如今法号普净。”大和尚不等关羽说出自己俗世姓名便又宣声法号道。
两人同乡,备叙旧情,原来普净在关羽离乡不久也离开了家乡,后拜胡僧支娄迦谶为徒,在白马寺出家,如今白马寺的主持乃其师兄普慈,自幼剃发出家,但其自小聪慧,除佛典外更博通儒道法墨兵诸家,尤擅易经阴阳,常侍帝左右,上为天子太后诵经祈福,下为黎民百姓说佛普渡,可以说普慈、普净两师兄弟在雒阳的名气很大,只不过刘澜关羽却并不知晓罢了。
因为是老友相聚会有很多话,而且听关羽的口气焦急中更像是要从其口中打探妻子胡金定的下落,对此刘澜也不好打扰,和二人暂时分别,说了句离去时自会来寻他便走了。
而关羽则在普净的引领下从前殿来到了后院。
眼前的情景让关羽难以置信,原来白马寺前面乃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庙宇,可后面却全无半点佛像庄严的影子,四周一片残败,只不过却很干净,用普净的原话就是清修不讲奢华,拜佛自当虔诚。白马寺之所以能如此辉煌,都是寺内僧人们省吃俭用下来的,没花过朝廷一分赠钱。就算有赠,那也都买了粮。施济了。
关羽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仁慈,当然如果刘澜在这里自然会学着电视的模样双手合十说句大师傅们慈悲为怀。
白马寺以前乃是鸿胪寺,规模何其之大,走了足有一刻钟才来到了一间休息的厢院,苍松翠竹,古柏森森,环境幽静的很,登堂入室。都是老旧的家具,甚至埃几还缺了一角,下面用着几块木板垫着,可就是这么一件老旧到换个地方绝对会落个劈了当柴烧的木埃几却被擦拭的一尘不染,而埃几正对着的墙壁上则挂着几幅画,却是一副佛主割肉喂鹰,以身饲虎的画,关羽不明其意,和尚也没有说,两人落座。关羽再一次问询其有关胡金定的消息,只不过大和尚如之前一样,所知也是寥寥。并不比关羽知道的多。
而此时同样在白马寺的一间厢房内,几位中年正在屋内密谋着什么。
“明年六月?天将至冀,这消息可准确?”
“千真万确,我们的人好不容易才从里边探听出来的消息,绝不会有假。”
“好,那老夫就走一趟冀州去见王芬,若能将其说服,大事可期。”
这简短的对话并无法察觉出什么来,可只有有心人听到才能明白其中的含义。而此时屋内的几人却绝对不会知道隔墙有耳,他们的对话已被一位执剑的英武男子听了个一清二楚。随后男子先去了趟大将军府,将所闻之言和盘托出。大将军何进一脸冷笑:“故太傅陈蕃子陈逸与术士襄楷居然又潜回雒阳,以为本将军不知情吗?不过这明年六月?天将至冀又是何意,难不成这个天是指……”
何进不敢往下想了,因为天子却是提过出巡的事情,可具体行程却一直没有对外透露,而这么重要的消息,这些人又是怎么知晓的,消息又会是从哪走露出来的?一叶知秋,既然那襄楷要往冀州说服王芬,那看来这件事*不离十,不然襄楷也不会现在就去冀州。那么自己是不是该去提醒下天子或者试探着问下天子的行程?”
何进有些犹豫,如今天子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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