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嫌烦。”中年诚惶诚恐道。
“对了,那日我见群儿在下战棋?之后才听说如今中原正风靡此战棋之道,纪儿,你对这战棋之戏可有所涉猎?”
被老人叫做纪儿的中年人如实说道:“孩儿偶有涉猎,不过孩儿更喜欢博弈。”
“我就喜欢你这性子,凡事不求甚解,不像我那好孙子太专了,用夷教的话就是‘执’吧?”
“也不是群儿太执,都是蔡家妮子害的,不然那小子也不会气道说什么输谁也不输给你的混帐话。”
说道这,中年人的气势却是猛然一张,有点吹胡子瞪眼的味道,老人看到儿子如此,一直泰山崩于前的而不动色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莞尔,道:“少年心性,不服输是好事,但明知不敌却为之,却是大大的不智了,那小蔡邕,平生自诩博弈除了老夫再无敌手,难道他就真乃博弈国手了?还不是他审时度势,知道该和什么人博弈不该和什么人博弈,这变通一项,给了青城山李意老不休我看还是大大的不符,要我说那是非蔡邕莫属的。”
“李意要知父亲如此说,非得下山跑到雒阳和父亲理论不可。”说到李意,中年气势一散,轻笑道。
辎车很快抵达士马街,中年刚搀扶着老人下了车,不想一位花一样的少女便迎了出来,一旁叫做群的少年眉头一皱,之前这小妮子可是连个笑容没有就像是尊雕塑,可爷爷才下车,那笑得怎叫个千娇百媚?
可越是如此,那姓群的年轻人却越不敢看她,不知何时俏脸更是微微一红,霎那便收回了其余心思,眼观鼻鼻观心,上前恭恭敬敬给祖父请安说了声孙儿拜见祖父,不过对比不敢逾越亲孙子,少女却没有那么多的顾虑,笑着上前搀着老人家的胳膊,亲昵的喊着:“爷爷,您老这是又去洛水畔了?
“少在我这里卖乖探听消息。”老人家没有了严肃,反而很滑稽的翻起了白眼,对此少女却是全然不以为意,嘻嘻笑道爷爷,今天试探的如何啊,是不是败兴而归啊,我说我德然哥哥很厉害你还不相信,吃瘪了吧。
老头摇头晃脑的点点头,叹息道:“唉,真被你说~~~~~错了,老夫这可是败兴而去,乘兴而归,连奶毛都没张齐的小子,老夫还以为他多有才华呢,原来也不过是泛泛之辈罢了,这种人,我大汉朝有的是,别说大汉朝,就是雒阳城、太学内也是一抓一大把。”
小丫头急了,他又如何能看到老狐狸狡狯的眼神呢?纳闷的说:“不对啊,我德然哥哥那可是文治武功,就连家父都引尸子赞他是虎豹之驹未成文,而有食牛之气。鸿鹄之蔻羽翼未全,而有四海之心!更不要说许大家点评其‘长平桓桓,上将之元,有卫青之风,借古喻今,说他日后可比肩孙吴白韩,颇牧卫霍,你听听,这会是泛泛之辈么,爷爷,你不会是试探差了人吧?”
“我说蔡家妮子,老夫不过是说了他一句泛泛之辈,你就说了这么一大套,难不成这小子真有什么本事得你的另眼相看,青睐有加不成?”老人眼神有些发亮,盯着身边的蔡妮子看了眼又看向一边的儿子,呵呵笑道:“你不信老夫的话,大可问问你世叔,老夫到底是不是试探错了人。”
小妮子期待也似的看向中年,中年笑道:“没错,今日父亲确实与那位幽州来的县令刘澜在洛水畔畅聊许久,既然父亲说其只是泛泛之辈,那决计是差不离的,不过以我看来,此人还是有些武略的,至于文采吗,难免要稍逊一筹了。”
“秋风萧萧愁杀人?能作出如此佳篇会失文采?世叔亏你拒绝了四府的征辟,不然您这一旦出仕,还不知道天下会有多少有识之士……”
小妮子不敢说了,如果说出来那也就太刻薄了,更何况她的家教也不容她如此,若非事涉刘澜,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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