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说着说着就哭了,可哭着哭着却又笑了,爱情就是这样,让人欢喜让人愁,但对小丫头春桃来说却满脸的焦急:“啊~~~小姐,家主他得胜凯旋是大好事,应该高兴,你怎么反而哭了?”
“我这是高兴。“刘茵梨花带雨,哽噎说。
“小姐?”
“嗯?”
“有些事,小姐嘴上不说,但奴婢都看的明明白白,你对家主的心思谁不明白啊,可家主却始终若即若离,要说小姐你不论是学识还是才貌那都是上佳,可家主人为何偏就充耳不闻呢?”
“为什么?”被说道痛楚的刘茵就像是一只无助小猫咪,水雾迷茫的双眸盯着春桃,他是真没注意了,如今春桃说出来,他当然要听一听,不都说旁观者清吗,更何况让他主动对春桃提及这些事,她也有些难以启齿。
“小姐啊,我估摸着不是家主他不喜欢小姐你,而是家主人他并不太想找个像小姐您这样聪*智的女人,所以我想,家主人他想找的,一定是那种做贤妻良母型的女人。”
“继续说。”春桃一番话可谓是说道了刘茵的心坎里,那个郝好不就是这一类型?怪不得他总是回避两人的问题,原来病根在这呢!
“所以啊小姐,等家主回来以后,您可不能再向以前那样总是以一副‘先生’的口吻对他了,您想啊,您一脸严肃的样子,别说家主了,就是奴婢,都有些避之唯恐不及呢。”
“可我不那样,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啊。”刘茵哭丧着脸道,就算它再大胆,在这件事上也会害羞,甚至还有些女子天生的矜持。
“其实也不是非要那样,比如说家主人每日里都要为小姐做饭,这种事其实还是可以避免的啊。”
“嗯,嗯,对对,你说的不错。”刘茵嘴上夸赞着,心中却想着那个郝好,听话,乖巧,柔柔弱弱的一副弱不禁风楚楚可人的样子可不就最吸引人?他好像有些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被刘茵夸赞的春桃笑靥如花,只不过当刘茵开始动著细口吃饭时,春桃的笑容却一点一点的被收敛,随即便换上了一副不屑甚至是鄙夷的神情,但也只是一瞬间,可狡猾的狐狸永远也不知道聪明的猎手是何等的可怕,因为喝了口粥的刘茵虽然依旧是一副欢喜的样子只是心中却冷冷的说了句公孙兄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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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小丫头吃饭的同时,官道回返而来的汉军中却传来了两道阿嚏,阿嚏声,连打了俩喷嚏的刘澜对着兄弟们玩笑,道:“这是谁在念叨我呢?”
“嘿嘿,司马,照俺说,肯定是刘茵姑娘。”张飞一脸的**表情道。
刘澜笑道:“她么,还真说不定。”
张飞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司马,有句话一直憋在心里太难受,俺今天说什么也要说出来,其实我们大家都知道,也许司马你早就知道了,刘姑娘喜欢你,不过在矿山的时候你喜欢郝好,可郝好已经拒绝了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和刘姑娘在一起呢?大家都觉得你们才是最合适的。”
“不管有没有郝好,我和刘茵都不可能,首先一点我是他的义兄,从道德伦理来说,我们就不可能在一起。”刘澜苦笑着说:“再有就是宪和喜欢他,甚至为了她不远万里来到矿山,你让我怎么去接受她?就算宪和曾经说过不介意,可我还是做不到,而且,刘茵这样好的姑娘,根本就不是咱们这些个刀尖上舔血之人能够染指的,他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调琴研磨安稳过日子,而不是跟着我提心吊胆一辈子。”
“可是司马……”
“好了不要再说了。”刘澜打断了张飞,呓语般低声说:“有些时候啊,两个人白头偕老,并不是遇到的早,这种事啊,还是要看造化的,有几分的缘,又有几分的份,还要加上少许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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