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头,一副厌嫌的表情挣脱了帻巾男子,傲立场中,此刻的他就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存在一般,双手叉腰,仰天大笑道:“哈哈,看来天下第一的我果然已经百毒不侵了,区区**能耐我何!”
刘澜看着他,此人不是那闻名已久的狂生,就是那极度我行我素之辈,不过刘澜还是不得不感慨一句这人的自我感觉也太过良好了,不过能把那放了厚厚一包盐的盐水喝光,也确实是‘百毒不侵’了,这脸皮之厚,怕是炮弹都轰不破了吧?
“酒呢,刚才是哪个说酒管饱的?还不快把酒拿上来给天下第一的本大爷过足喽酒瘾?”
看着他大摇大摆的坐下来,对着众人指指点点的样子李翔心头那叫一个恨啊,恨不得亲手掐死他,刚要发作,却见司马脸一沉,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去取酒,李翔咬牙切齿瞪了眼那狂妄之徒然后鼻尖重重的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了,不一会儿李翔抬着一顶三足青铜瓿上来,里面装满了酒,为高冠男子舀了一尊醇酒,重重的放在了他面前。
一边的亭父乡农齐齐为那男子捏了一把汗,这人难道是傻子?都这样了还敢喝酒?难道这人是那不要命的主么?
面对诸多狐疑的目光,高冠男子却无丝毫惧意,嘟嘟嘟连喝了三大樽,只是喝完之后嘴边却呢喃了一句奈奈的,咸死我了。
众人莞尔,刘澜却是对他微微侧目,喝下那么咸的酒仍能撑到现在,光是这份毅力就非常人能有,就凭这一点当得天下第一。
高冠男子浑若无人般吃着肉喝着酒还全然没有自己是占座者的觉悟反倒一副主人做派还招呼起同伴一起吃,只可惜他的心虽然大可他的同伴却没有他这般大心脏,高冠男子一人吃喝的无聊,正想找个酒林朋友却不想看到了刘澜放在身边的那张白金弓,他虽然是文士,但对兵器多少还是有点见识的,而这张大弓实在是他前所未见过的,不用想也能猜到这张白金弓必定是一把上等的宝弓!
伸手便探了过去,正欲取来一观,司马的手掌却是顺势一按,而一边的安平则是彻底被这无理匹夫激怒了,环首刀瞬间便劈了过来。
“我知道你定是怕我把你这把弓拉断,哎算了,不看就不看吧,这种二三石凡夫俗子的小弓矢却也没啥好看的。”
二、三石的小弓?还凡夫俗子用的弓,要知道这世上能开动司马这把两石五斗白金弓者只怕一个巴掌都够呛,就你这小身板还拉断,也不怕闪了舌头,李翔脸色铁青着在边上吐槽,却没想到安平彻底动了肝火,马刀呼啸着就朝着那自吹自擂在别人眼中极为嫌弃自己却感觉良好的天下第一劈了过去。
几乎是所有人都在这一刻看向了高冠男子,都等着他出丑呢,可是想象中哭爹喊娘屎尿齐流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反而这牛皮大王仍是一副悠闲的态度,平平淡淡的好像就没感觉到环首刀已经劈过来一样。
也不知是他真的泰山崩于前而而面不改色还是这人根本就无知到环首刀能轻易要了他的性命。
旁边的帻巾男子已经面无人色了,颤颤惊惊的高呼一声将军手下留情啊。
刘澜却是无动于衷,只是一直盯着那高冠男子,本以为他是艺高胆大会在关键躲避,可不想离着就五六寸的距离了仍没移动分毫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如此骤然临之而不惊的气度反而让刘澜着急了,几乎是吼着说:“慢!”
安平也并不是真要杀他,只是想吓吓他让他露怯,好在众人面前出丑好臊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可环首刀越来越近这小子却像是视而不见,立时心头来了气,好小子你既然不怕死,那我就砍下你这颗狗头来,只可惜在关键时刻司马出言阻止了,安平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违背司马的命令,无奈之下只能收刀,但就是这样刀锋仍在高冠男子脖间三寸许停下,因为刀锋太急,脖间皮肉已被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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