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硬抗杀人什么的,真的不专业啊!”
“别说这种风凉话了!”船长没好气地道:“每次你这个家伙不都是缩得最快的吗?可现在不还是挺能打的吗?我觉得你还是很有抢救一下的必要的!为了咱们的船,为了咱们的团队,努力起来啊水手长!咱们的武力担当!”
水手长看了一眼已经被直接一棒炸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血族士兵,昏黄的小眼珠子一转,顿时露出了被恶心到的样子,一张大脸竟然被挤得煞白:“呕……呕……呕……快要吐出来了,受不了了,要死过去了!我居然杀人了!呜呜呜,不行啊,船长,我已经杀满两个人了,我得了每天杀超过两个人就一定会挂的病,这是绝症,没治啦!”
普朗克船长忍了好久才没有一脚踹上去,觉得自己恐怕还需要他保命,那一脚终究还是没有踹上去,想一想,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口袋,摇晃了一下,里面顿时发出了“丁零当啷”的声音,分明便是金币的声音。是的,船长先生非常清楚自己手下的特技,只要听一听金属相撞的轻盈响动,便能分辨出那到底是红的还是白的还是黄的……
“你的加班费!”普朗克将口袋扔给了水手长,顿时便换来了对方一瞬间的眉开眼笑,以及转瞬即逝的笑容之后,一张充满了煞气和凛然,就仿佛是要马上爆着炸(喵)药包去堵抢眼的烈士范儿。
“放心吧!船长,我就算是一定会挂也是之后的事了!现在,人在船在,人亡船亡!”他蹙着手中硕大的铁杵,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就仿佛是一尊铁铸的高塔。在那一刻,体内那剩下四分之一血统带来的血勇之气充盈着全身,大荒原上的战神之灵在呼唤着他的灵魂……
“咔嚓!”拥有四分之一兽人血统的水手长抡圆了铁杵,又将一个刚刚爬上船舷的战神子民,一个还没来得及发表场面话的沼人的上半身轰成了血肉碎片。
是的,资深海盗的水手长先生看来,在渥金女神的伟力之前,所谓的战神帕肯斯的其实就是个牛鬼蛇神的渣渣,一个完全三流的渣渣!他的子民们也都是渣渣,有什么资格来和自己套近乎?
当然,轰碎了人家之后,水手长先生又用疑惑的目光看了看对方的半截尸体,似乎发现了什么,随即沉沉地叹息了一声:“呃……悲哀的命运啊!愿渥金女神以及卡莉古索女神引导你悲哀的灵魂,我的朋友,下辈子可千万不要再当邪教徒了。我以前就想说了,你的那个什么帕肯斯战神,长得那么糙又那么疯,何苦要为这种邪神搭上一辈子呢?咱虽然是个海盗啊,但信仰方面可是相当端正的啊!”
“怎么?你认识他?”普朗克船长问道。
“嗯,在塔图加的时候,还在他的酒吧里面喝过好几次呢。其实还是蛮投缘的,算个不错的朋友吧。”水手长一边说着,一边随脚将“不错的朋友”的下半截身体踹到了海里。
操纵着舵轮的大副芳汀小姐看了看自己没用的船长和总是见碟下菜的水手长,再一次哀叹了一下自己的人生,第N次琢磨要不要跳槽的做法。
她从来就和海盗的世界格格不入,一直都更像是一个英姿飒爽高傲冷漠的海军女军人。当然了,操船的技术自然也是精英海军军官级的。麾下的飞剪船型的黑茉莉号,自如地穿梭于混乱而沸腾的战场中,努力寻找着逃生的路线。
熊熊燃烧的船只碎片,海面上浮起的尸骨和垃圾,相撞之后失去了动力的海盗船,将海战化为陆战的甲板,以及不断从海底下钻出来的形形色色的大型海兽和黑海盗匪士兵们,这简直就是一个光怪陆离而由危机四伏的迷宫。黑茉莉号已经在一个优秀大副航海士,以及一批优秀水手(好吧,虽然船上的海盗都是逗逼兼怂逼,但的确是优秀的水手)的操纵下,到现在居然还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最重要的主桅杆和舵轮更是毫发无伤,实在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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