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做的出来!”丞相夫人怒不可遏,若非初芷不在,她定要叫人将其打杀了!这等背主之奴留着有何用!谁能保证日后她不会再捅一刀?
“侯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玲珑哼了一声。“这两人不过是臭味相投,才一拍即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与初芷两情相悦在前,却还要来骗我成婚,可见其性格卑劣自私,薄情寡义。我处置了初芷,他一言不发,活似曾经什么事都没有过。若非我亲眼所见他们二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真要信了他的鬼话!娘你可知道,夜晚我睡了,初芷便在我的安神香里添加催眠之物,而后便引着侯爷去她床上,与我不过一墙之隔!”
丞相夫人听了,几乎要晕过去,她捧在掌心的女儿,就是这样叫人糟蹋的!“我儿!我苦命的儿!”她忍不住哭出来。“我要告诉你爹爹,叫他为你做主!”
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把女儿嫁出去!如今嫁了这么个中山狼,哪里是她当初想象的那样,给女儿寻个依靠!
玲珑微微一笑:“只怕不用娘告诉,爹爹已经知道了。”
丞相夫人抬头朝门口看去,赫然看见丞相大怒推开门走进来,身后跟着的正是脸色惨白的永安侯。在这之前,他们耳鬓厮磨,夫妻情深,可方才他与岳父说完话来寻各自妻子,却在门口听到这么一番话,他才知道,原来妻子真的什么都知道,可笑他还以为她一无所知,想着此后将那件事埋在心底,再也不做对不住她之事,同她好好过日子,疼她爱她,却不曾想,她早将一切看在眼里,甚至觉得他卑劣寡情,自私无义。
怎么、怎么会是这样呢?
这是丞相这么多年来过得最糟糕的一个生辰。前一秒他还极为欣赏的女婿,这一刻就已然让他恨到了骨子里。他甚至话都不想再同永安侯说,大步跨进房门命令妻子:“将女儿带进去!此后再也不与这等无情无义满口谎言之人见面!我的女儿不是生来叫人糟践的!”他已经怒极,转身去推想进来寻玲珑的永安侯,“给我滚出去!稍后我便写了和离,我这女儿配不上你这前程似锦的永安侯!快走快走!这里不欢迎你,日后你也不必再来!”
谁家的女儿不是如珠如宝养大的,他的小女儿自幼便是掌上明珠,生怕摔了磕了,待她成人,他千挑万选才将她许给永安侯,本以为女儿后半生有了依靠,哪里知道这女婿却是个中山狼!还有那初芷!真真是狼心狗肺之徒!世上怎会有这般人,做出这等事?
“岳父——”
“你别叫我岳父,我受不起你这一声岳父。”只要想到女儿曾经亲眼看见这个乘龙快婿和贴身婢子做那等苟且之事,丞相心中怒火便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你既然喜爱那初芷,便娶她为好,最好再为她去寻当年将她卖掉的生父,那才是你岳父!”
永安侯此刻已经语无伦次,他生平从来不曾如此慌张不安过,妻子刚才被岳母带走时连回头看他一眼都没有,事到如今他只想先见她一面,他有好多好多的话想问她!
可丞相的情绪实在是太激动,他老人家上了年纪,身子骨一直不大好,永安侯也不敢气他,丞相不知道从哪里顺了根扫把便来撵他,堂堂永安侯,竟就这样被活生生打出了相府,狼狈不堪。
今日本是来贺寿的,结果却闹成了这副模样,相府宾客尚未散尽,许多人已经瞧见了这一幕,向来让丞相满意的女婿永安侯竟被打了出去,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他们满心想知道,却又不敢去问,丞相脸色难看,派人来说今日寿宴到此为止,客人们再好,也不得不离开,走的时候看到永安侯竟跪在相府门口,没有人敢去询问发生了何事,只能暗自猜测,很快地,丞相将永安侯赶出门一事便传遍了京城,闹的满城风雨。
初芷自然也知道了,她乍一听到这个消息还有些神情恍惚,这时候灶膛里的稻草掉了几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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