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揣怀里不小心掉了。
李国豪上辈子存钱,拿到存款单后一旁都是直接撕掉或者扔垃圾桶里,这会儿掉在外面的地上,想想应该没什么关系,毕竟当时清洁大队的人过去,应该会将纸扫走,泄漏不了自己什么信息。
此时街头。
垃圾虫依旧在路上跟随着保洁大队的人在演戏,时不时的就在镜头前被一群人围着用扫把殴打。
“一k!可以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拍摄不乱扔垃圾宣传的摄影师冲着正在表演的众人比了一个一k的手势后,也不管他们回应,直接扛着摄像机回电视台去了。
“阿飞可以了,脱下来吧。”
一穿着保洁服装,大约三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拍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垃圾虫”。
阿飞一听拍摄结束了,连忙脱下沉重闷热的头套,长长的头发早已湿透,汗水顺着刘海一直从眼角滑落到下巴处,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脸上却有一道从眼角到嘴角的长条形蜈蚣状的刀疤,严重的破坏了他原本清秀的面容。
“喝口水吧。”保洁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阿飞,摇摇头从随身带着的挎包内掏出一个茶杯,递给了阿飞。
“谢谢大伯。”阿飞抿了抿嘴唇,接过茶杯操着不熟练的粤语感谢道。
“你是我亲侄子,从越南那边过来我自然是要照顾你的。”
“嗯。”阿飞没有因为对方是自己大伯就没有感谢,反而很有礼貌的谢了一遍后,方才喝水。
“你这孩子,还是太生分了。”大伯无奈的摇摇头,阿飞是他亲弟弟的儿子,只不过他跟阿飞的夫父亲也有很多年没见过了。早年间阿飞父亲从香江跟着人到越南那边打工,这一别就是二十多年。在一转眼,弟弟死了,阿飞也穷困的跑到香江投靠自己这个大伯。
“阿飞”看着自己可怜的侄子,阿飞大伯有些心疼,小时候他跟自己的弟弟关系特别好,这会儿见阿飞跟自己弟弟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也是想起了那苦命的弟弟。原本不想说出口的话,可自己妻女强调了数遍。
“大伯有什么事情吗?”阿飞见大伯一脸犹豫,心里大致清楚是什么事情,也不外乎就是自己在大伯家借住的事情。
大伯欲言又止,心里总归偏袒自己家里人,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你堂姐最近要准备考试,你又每天都很晚才回去,你大妈怕影响到你芳芳的学习,所以”
“我知道了大伯,我会自己找房子的。”阿飞抿着嘴唇,他不怪这个大伯,毕竟对方已经很照顾他了。
“这里有五百块钱,想来在屋村那边也能租几个月的房子。”大伯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钱。
“这,不用了大伯。”阿飞有心想拿,可他知道大伯家的情况。
“拿着!五百块钱我还是出得起的!最近你大妈在股市也赚了一点钱。”大伯强硬着将手上的钱塞到了阿飞的口袋里。
阿飞推辞了几下,也就没有拒绝,他先在的确很需要这笔钱,沉着声道:“大伯,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你这孩子,你是大伯唯一的侄子,给你点零钱花花,怎么还要报答呢!只要你日后出人头地了,不要忘了大伯就好。”大伯很欢喜阿飞的态度,懂得感恩的人不会坏到哪去。
“我先回去了,你你也早点下工,回家把行李拿了吧。”大伯说到这,也是有些难堪,转身便直接离开了。
“知道了大伯。”
夜晚。阿飞拖着沉重的脚步,拎着行李往跟他一起来香江的越南老乡的住处走去。
阿飞在越南出生,母亲也是越南人,随有华人血统,却基本上算是越南人,生活习惯跟说话方式也是那边的。
廉租屋邨。
阿飞望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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