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抬眼看了看康熙的面对,顿时心里有了决断,安静地等着康熙吩咐。
当然要是没事最好,宗亲之间能不对上就不对上,可惜他心里明白有人让皇上吃了那么大的亏,皇上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与其再放任这些人闹出大乱子来,还不如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尽早将事情解决。所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既然敢行刺,那就要做好圈禁,甚至是被刺死的准备。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坐在上首的康熙语气淡漠地道:“朕这次召简皇叔是为了宗室的事情,有些事情朕自己处理的确方便,但简皇叔是宗正,有些事情还得您亲自出马,不然朕怕有些人不服气呐!”
简亲王闻言微微一愣,心中暗骂那些给自己找事的,有本事闹事有本事收尾啊!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便如同覆水难收,不过到底是同族人,做得太绝肯定是不行的,“皇上既然已经有了决定,那奴才听令就是,只是那些妇孺……”
康熙听着简亲王这尚未说完的话,心中一阵好笑,他虽然睚眦必报,可也没有想过斩草除根,毕竟是爱新觉罗一族的人,他若是做得太过,那些宗室怕是都要多想了,且又是在他准备御驾亲征的敏感时刻,他自然不会没事找事,“简皇叔放心,朕没想同女眷孩子计较,可但凡是成年的,朕都不会再留,通通贬为庶民,而参与此事的,论轻重刺死或圈禁。”
“皇上圣明!”简亲王自然看出康熙眼里的冷意,不过康熙既然留了余地,他也不好再得寸进尺,毕竟犯事的不是他,没道理让他为了别人的错买单,再说了之前皇上已经很仁慈地放了他一马,他不珍惜,有这样的下场也就怪不得别人了。
康熙见简亲王没再多说,点了点头,对他识实务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毕竟宗正的存在也是很有必要的,他总不能为了某些人同整个宗族为敌。再说了,这满洲八大旗,能成为世家的,那一支不是枝繁叶茂,他爱新觉罗作为皇族更应该如此。
福全见康熙已然手下留情,也不好再多说,毕竟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真要发生在其他人身上,那可是要诛连九族的,他该庆幸自己是爱新觉罗一族。
简亲王领了旨后很是淡定地行礼出了宫,当天夜里,京城里有几座府邸直接被围,一时哭声震天,但再大的哭声也挡不住刀剑,所以不管这些人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康熙的旨意一下,他们说再多也无用,至于反抗?谁给他们时间和机会了吗?
这一夜,不仅是那些被围的府邸的人夜不能眠,之前跟这些人有来往的一样心惊肉跳,一副深怕康熙会秋后算帐的模样,以至于在之后的朝堂上,很长一段时间都找不到第二个声音。
当然,康熙心里也有盘算的,他之所以会这么做,手头上肯定是有足够的证据的,否则单单一个简亲王就难以应付,何况还有宗族里的其他族老。说来,很早以前,康熙就想对岳乐下手了,可惜对方太过狡猾,一直没让他寻着机会,就算他借机夺了他的权,也没能彻底将他打压下去,这才有了木兰行刺这一幕。
每每思及此,康熙都会觉得无比的懊恼,甚至有种想要将岳乐生吞活剥的冲动,可惜他不能,他不仅不能这样做,还得给他一个体面,谁让他们同属爱新觉罗一族,不管是嫡枝还是旁枝,不说给对方留面子情,可做给外人看还是很有必要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康熙的注意都在攻打准噶尔这件事上时,他突地出手惩治了以岳乐为首的一批人,不说将岳乐这一支的势力连根拔起,却也差不多了,毕竟连岳乐本人都死了,还有多少人敢因为他跟康熙对着干,又不是嫌命长。
不过因着此事,康熙这才算是真真正正地将京城宗室朝臣给震住了,几天之后,等到向导的人选选定,康熙也不再拖延,带着大军就直接开拔了。但是福全却并未同康熙一起同行,而是被康熙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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