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拼骑术,玩耍一些难度颇高的姿势,比如****和****,那样肯定会被骠骑骑兵勾着走,搞不好还会拉伤韧带什么的…… 扬长避短,无疑就是战场之上最为重要的法则,如果说不能在开阔地面上进行战斗,那么无疑在城中便是最好的战场了。狭长的街道,既不会小到连兵刃都施展不开,又可以限制骠骑人马的活动区域,再加上身后就是宛城府衙,必然可以使得骠骑人马不得不要在此地交战! 简陋的拒马已经设立,虽说肯定不能完全阻挡骠骑人马,但是可以减缓其速度。街道上遍布的尸首,便是最好的绊马索,鲜血滑腻的石板路,便是天然的陷马坑! 更不用说在两侧的房顶上站上了弓手,将提供侧翼绵延不断的亲切爱抚,而夏侯渊则是带领本部精锐居中,准备直捣黄龙,给与致命一击! 既然骠骑骑兵厉害,那么再和骠骑人马比拼骑兵,岂不是反复在坑里纵跳,再次落坑?既然骑战比不过,那么就不比!夏 求书请后台告知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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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p>侯渊就是要逼迫黄忠下马歩战! 黄忠长驱而来,从樊城出发,虽说有双马,但是在临近宛城几十里之处,也换了战马,但是疾驰过来,即便是战马还有体力耐力,骑手的体力也是消耗许多,正常来说,并不是非常好的交战时机。 黄忠知道这些,可是黄忠依旧来了,不仅是府衙之中还有他的家人,更是因为当这些宛城百姓看见了三色旗帜之时如释重负的神色! 黄忠他在城东喝过三才井的水,在城西饮过十里香的酒,在城北和樵夫高歌,在城南和渔民垂钓,黄忠恐怕是大汉以来宛城之中最没有架子的校尉,因为他将宛城当成了他第二个家,如今,原本在襄阳之南的家,多半毁了,而现在第二个家,也遭到了毒手! 战!唯有一战! 宛城之前,黄忠看着城门内外,看着壕沟吊桥城门洞,几乎是布满了尸首,鲜血横溢,死不瞑目的头颅在地上来回颤动,似乎是在述说着一些什么,不由得脸色微动。 黄忠缓缓的看向前方,城门大开,却看不到曹军人影。 城内城外喧嚣震天,偏偏曹军攻伐之处的城门安静异常,明显有问题。 而其余的城门则是混乱不堪,即便是想走,都走不得。虽说有些宛城民众见到了黄忠等人前来之后,情绪显得稍微安定了一些,不再慌乱得犹如丧家之犬,但是城中依旧还是有些百姓不明就里,还在疯狂的往外逃,于是城门口相互冲撞之下,便是将城门街道堵了个严实…… 若是黄忠选择从那几个城门而进,可能不仅是要面对曹军兵卒,还要面对哪些混乱的民众,稍有不慎就会被冲乱了队列,到时候对于这些蒙头冲撞而来的宛城百姓,是杀还是不杀? 所以黄忠只能绕道走这里,走这样的一条血色之路…… 这条路,显然不好走。 黄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与某备甲! 黄忠身上已经穿了一身铠甲,现如今说备甲显然就是要穿第二层的重甲了,而一旦穿上重甲,显然就是意味着要冲阵…… 黄忠几名护卫纷纷叫道,校尉,城中情况不明!还是待我查看一番再说罢! 这城中显然有埋伏! 进城之后,街窄巷杂,骑兵施展不开! 施展不开,便下马接战!黄忠摆摆手,说道,城中纷乱,如救水火,岂有延误之理?速备甲来! 见黄忠态度坚决,身后护卫也不多话,各自打开背包,给黄忠穿上一套重甲。前胸,后当,左右肩甲,护臂,左右裙甲,护胫…… 一块块铠甲扣上,系上,黄忠将心中翻腾而起的烦躁和不安压制了下去,思路也渐渐的清晰和明朗。 长刀在手,红缨飘飘! 刀柄重重的顿在了地面之上,激荡起细碎的黄沙。 黄氏兵!下马!黄忠沉声喝道,声音在头盔之下发出闷响,吾等长驱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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