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伤亡我是不敢保证的。我只能保证,我会尽力让所有人活下来。能活多少个、有没有伤残,没有人敢保证。尤其是进入到第三次作战的时候。”
“这次打完,休息一周。然后我要干掉的,是吞钦!”侯大盛深深的呼出一口,眼中满是寒光:“我给他足够的时间去找足够的人手,我相信他会找到。他找到的人,就是我们的磨刀石!”
汪宗光沉默了一会儿,才对着侯大盛轻声道:“大盛,会不会太着急了?!我们可以把时间缓一缓,毕竟一下子要让他们去跟那些老兵油子正面开战,我怕……”
“宗光叔,我给您也交个底吧。”侯大盛看着汪宗光,沉声道:“我不能告诉您我经历过什么,我只告诉您当年我的教官都挂了。”
这已经是侯大盛所能说的极限了,再多他就不能说了。虽然实际上,他已经把血山和自己在豺狗学到的一套东西大部分都教给了这些战士。但教是一回事,你直接把事情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儿。
血山的训练模式,也不是无中生有的。他们肯定也借鉴了很多各国的训练模式,然后结合雇佣兵本身的生存状态。最终形成了他们的训练模式。每一项训练,每一个阶段的训练都是有针对性的。
这些他们也不能说学自哪里,更不会告诉学员这些是从什么部队的训练里面脱胎改良而来的。但他们可以用。
“如果担心损失,那么训练可以终止。”侯大盛沉默了一会儿,看着不说话的汪宗光道:“但如果终止了,接下来该怎么练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能是按照我的规划走,打断了再怎么捡起来我自己都没有想好。”
汪宗光不由得苦笑,他知道侯大盛这是在给他兜底子呢!这事儿,你看着办。要么就是按照我所说的,进行下去。要么,其他人接手我不插手了。可侯大盛不接手,谁还熟悉这行当?!
汪宗光心里自问了一下,在外面跑的那一票兄弟似乎真没有人熟悉这块的。他们虽然各自有身份,进入不同的领域。但对于这一块,确实没有接触过。哪怕是陆松,跟他们打过不少交道。可毕竟没有跟他们并肩作战过。
尽管知道一些情况和作战手法,可让陆松来教他可就两眼一摸瞎了。其实,汪宗光也知道谁来教是最好的。无疑是自己的老领导,那头桀骜不驯的老虎。可你把他侄子给开了,你觉得他会过来接摊子?!
“我和严建安先回去琢磨一下咱们的下一个目标吧。”汪宗光无奈的叹了口气,大盛这孩子的脾气跟他大伯还真像。他们这样的脾气,在战时还可以被容忍。可一旦到了和平时期,这样的脾气只会难以融入大环境。
想到此,汪宗光不由得苦笑。自己在离开了一线作战部队后,确实在现实中妥协了很多。有些时候,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在一线作战部队的时候,那么的快活。
可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回过头来,他看到自己的老连长那位依旧雄壮而丝毫不会妥协的老虎。他猛然觉得,也许当年没有那件事情自己的连长大约也不会在部队呆下去吧?!
他的脾气,注定了他不可能跟有些事情妥协。他的这种不妥协,坚持到底的刚强到底只会让他黯然离开。当年的离开,也许对于他也是件好事情。至少,他现在活的依旧如同往昔。
即使那么多年过去了,汪宗光却看不到自己的老连长有一丝要和这一切妥协的痕迹。他依旧是那位老连长,一如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一样。一样的刚毅如铁,一样怒目如电。
拉着严建安离开了办公室,汪宗光的脸就垮下来了:“老严,咱们交个底吧。大盛这么弄,回头肯定得有人不舒坦。说实话,本来这个事情就争议比较大。毕竟拉出去实战,如果出现了什么问题那引起的影响太大了……”
“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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