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因此红了耳尖。
“唉,你放心好了,我当时只是想要看看你打算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若以后我也遇见了这样的人,也有一个应对的方法,若是放你不快了,责骂我几句也未必不可。”
那男人单手掌着方向盘,眼波流动,眼眸里的星辰便跟着一起闪烁起来,他笑,女人也笑,只不过左晴笙的笑声听起来有些假罢了。
“您可是堂堂的一尊高高在上的导演大人啊,还有谁会给你脸色看呢?”
左晴笙原本也只是打趣,毕竟这男人说出来的话,她也未必真会完全相信,谁知道她的话才刚刚说出口,那男人就已经稍微收敛了神色。
看他突然变得认真起来的眼眸,左晴笙也不由得一愣,说道,“天呐,难不成还真有人和她一样来怼您吧?”
许墨唇角扬了扬,只是笑容很轻很淡,极其不明显。
车子急速的开过了一个转拐,两人的身子都不禁跟着一起稍稍倾斜了点儿,左晴笙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伸手将放在一旁的冰饮给拿了起来。
她看着白皙的手掌当中,那一抹流动的薄荷绿,极清极淡的颜色,哪里是和她相配呢,明明和他的笑意更为相搭。
也不知道是沉默了多久,见那男人也不说话,左晴笙便有些尴尬的打算开口,谁知道许墨也随着她的语气,半真半假的说道。
“是啊,毕竟我这个位置也来得不恰当,父母传下来的公司,直接交到我手中就可以了,哪里还有人去管什么我究竟适不适合这个位置。”
他笑了一声,只是语气有些冷,但是看过来转到左晴笙身上的眼神,也依旧是那样的柔和,让人觉得像是在冷风萧瑟的秋天,身后慢慢靠上来的一个温暖的怀抱一般。
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永远是那样小心,生怕左晴笙就是一个细瓷瓶,只要他的动作稍微粗鲁了一点儿,就会遭到巨大的伤害。
左晴笙不由得心中跟着他的语气,微微的一揪,似乎有些酸涩。
“等他们找到了一点儿错误,就对着我的身份,肆意辱骂加以欺压,批判我这个人根本就没有能力坐上这个位置,那时候,我又该如何做呢?是站在一旁,紧紧的看着他们对我的嘲讽,还是站出来,说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他笑了一声,目光转到了正前方,哪里都变得冰冷了下来,唯独唇角的笑意依旧是那样的明艳。
“所以当我看见她上来找茬的时候,只通过那一双眼睛,我就已经看出来了她对你怀有的极大的恨意。”
他一只手伸出两根指头,指着自己的眼睛,做出来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滑稽,但是莫名让人觉得凌厉尽生。
这个不算解释的解释,也不知道究竟最后应该如何来归纳总结,那男人的笑意让人觉得温柔,却又平白生出许多的不安。
车内一时之间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空气像是蜘蛛网一般,慢慢的凝结起来,牢固得让人拆不下来。而那男人的脸上的笑意也逐渐清晰起来,凝重的气息慢慢的平复。
左晴笙看着自己手里的冰饮,这个时候也差不多快要统统化成冷水了,那薄荷绿混了冰融化下来的水,变得越来越淡,却又仿佛在透明的水中穿行,一缕一缕,果真是流光溢彩的。
那男人看着她笑,“如何,听了我的悲惨事迹,左小姐你现在可还生气。”
左晴笙笑了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笑。
他瞟了这女人一眼,一时之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左小姐这沉思的痛苦模样,是在感叹我的遭遇,打算要为我出谋划策了吗?”
目光之中精光一闪而逝,那女人低着脑袋,并未察觉。
左晴笙张了张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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