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不过,打这一茬之后,萧绎也算是正式在陈家村露脸了,虽然瞧见的不过是些小毛孩儿,且还都对他没个好话,一个个地拼尽全力试图去抹黑萧绎。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村民们旺盛的好奇心。
陈家村并不是什么大村,就这么几十户人家,平日里有什么消息,也传得格外快。当初陈家老二捡了个女娃娃的时候,陈家村的人便议论了许久,只是后来见这女娃娃是个傻的,这稀罕劲儿就没了。如今又见陈家捡了个人,且还听说是个不同寻常的人,众人的好奇心再次吊起来了。
翌日上午,以周氏为首的几个妇人,耐不住性子,终于过来串门了。熙熙攘攘,时不时地打量c说笑声,打她们来的时候便没有停过,有两个,还钻进了二房的门。
萧绎只是沉着脸,阿年却异常紧张。
萧绎自那些妇人进门后,便一直守在她的床头柜上,警惕得不行。萧绎纳闷地看着那柜子,心想着那里头还能有什么金银财宝不成?
看着小破屋子,似乎也不像是藏了金银的模样。
似乎是察觉到旁人的目光,阿年先是虎着脸,凶巴巴地瞪过来。待发现那人是萧绎后,阿年更加警惕,毕竟这人和旁人不同,是住在她家的。要是被他发现了
阿年抓耳挠腮地想了想,忽然灵机一动,快快地挪开了身子,离柜子远了很多,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表情也渐渐轻松。
过了一会儿,阿年悄悄看了萧绎一眼。
他没有再盯着柜子看了!阿年抚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很好,她没有暴露,阿年乐得晃了晃脑袋,浑身轻松。
小傻子,萧绎扯了扯嘴角,无语。
孙大郎的话音刚落,桌上的气氛便凝固了。
大房几个只是纯粹的惊讶,王氏与陈阿奶,便是彻底沉下了脸。事已至此,陈阿奶也只是心中一叹。她也知道纸包不住火,原本只是想帮着瞒一瞒,好叫慧娘和三房不至于面上无光。哪里想到,这才多久的功夫,事情便被戳穿了。
出了这样的丑事,众人心里都不大舒服。慧娘更是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这会儿的她,就像是被揭了一层皮一样,赤·裸·裸地暴露于人前,没了脸面,也没了尊严。
她知道,她们都在笑话她,芸娘会笑话,阿年,也会笑话。
阿年却老老实实地坐着,眉眼间还能瞧出几分神气。瞧瞧她说得多准,她的铜板,这不就回来了么。
阿年忍住了伸手取拿的欲望。
孙大郎察觉到气氛不对,越发觉得今儿是来对了,将那一贯铜板往桌上轻轻一搁:“陈叔,我看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或是我家闺女听错了也是有的”
陈有财沉默了半晌,忽而笑了一声,不似先前凝重。他将铜板还给孙大郎:“没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这铜板,原就是他们夫妻俩攒下来给慧娘买簪子的。你也知道,小姑娘家家,最爱那些珠花簪子的,上回她见着你家姑娘有,回头便回来嚷嚷着要。”
阿年着急地站起来,一个没注意,将碗给碰到了。正要说话,忽见陈有财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阿年心中犯怵,没敢再有所动作,乖乖坐下。
阻止了想坏事的孙女,陈有财又睨了一眼三房几个,继续道:“他爹娘本来也舍不得,这不是实在被吵得没法子了么,咬咬牙,便遂了她了。”
陈阿奶也反应了过来,笑骂着:“是啊,是这样。这两个败家的东西,为了这事儿还瞒着我们两个老的,生怕我们骂他们。如今可好了,可算是被大郎你打脸了。”说完,陈阿奶转头与陈大河,拉下脸,“你个没脑子的,累得人家大郎白跑一趟,还不快过来赔礼道歉。好好的事儿,愣是被你们给办成这样,我听着都替你们害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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