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心急一时也顾不得许多,从军营中出来也不走街巷径直在屋顶轻功飞身穿行,片刻落在帅府院中喊道:“玉画——玉画——”
偌大的帅府异常安静,屋前围着的矮篱已经倒翻在地,清河的心却半分也静不下来,玉画真的不见了。
清河站在院中茫然四顾,地上脚印错乱根本不知往何处去追,更不知该找何人去问。
问人,对,问人,土匪掳了人出去不可能没有人看见,清河仿佛才得了主意便往帅府门口走去,才走了没两步正撞见匆匆赶回来的少平,少平见着清河的样子,心中不详之感已然应验,眼睛泛红已如怒极模样,顾不得什么身份上下,也顾不得是不是这样的道理,拽着清河的袖子质问,“玉画呢?她不是一直跟着你吗?她怎么不见了你说话啊?你为什么放着她一个人在府上?你说话啊!”
少平的每一句话清河已在自己心中问上许多遍,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只有找到玉画才是最要紧的。看见少平的癫狂模样,清河反倒镇静下来,“少平,少平——”
少平现已听不进话去,清河心急掰开他的手反手拧住,少平吃痛清醒一分怔怔的看着清河,就看见清河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声音哑着,字句铿锵如战场军令一般,“大开城门,放土匪出城。”
少平一脸茫然看着清河:“不能”
清河松开少平的手,“你回军营诏令百姓,城中有土匪藏匿,令百姓紧闭门户小心外出。我现在去西门,你回军营带上人出城埋伏四面城门外,然后命人城中大肆搜捕,一个时辰后搜到人蒙面押至军营,而后大开城门,如有行踪诡异者小心跟着,明白吗?”
少平现在还哪有主意,只将清河的话全记住点头便往军营赶。
少平回了军营脑中分析不出利弊只把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复述给了江起云,江起云知道清河是想让土匪放松警惕在城外抓捕,只是这土匪能这般容易就上当吗?
开放城门需要江起云的手令,所以少平的眼神都放在江起云身上,半晌江起云终于开口:“就照郡主说的办,申酉交接天黑之时城门关闭,土匪极有可能趁此机会出城。挑上些精干的咱们现在就出城。”
少平闻言眼皮一跳,义正言辞连声拒绝,少平就算此时再心急也知道军中现在还是江起云做镇,万不能为这件事让他私自离了这里,况且如果在城外见了土匪若要开战即便江起云武功高强也难以万全,决不可让江起云陷到险境中。
江起云见少平坚持只得退让一步,“那你拿上我的令牌,军中人手随你调配,城中搜查之事由我来办。”
少平手握令牌,深施一礼,眼含泪未坠,“多谢王爷。”
江起云拍拍他的肩膀,“把玉画平安带回来。”
清河这边同少平分开便顺着帅府的门沿着土匪可能路过的街巷一路向西,在城门处徘徊许久终于见着少平过来,拿着令牌对守城的士兵耳语几句径直朝城门而去准备出城却被一旁的清河一把抓住。
少平被吓了一跳细看才发现是清河,心里一急脱口道:“你怎么在这?”
“城门一旦打开土匪若想出城必定小心查看,兴许在城内能发现其踪迹。”
少平一听觉得有理,便要去告知其他门守着的兄弟被清河一把拉住,“罢了,你一去来回时间紧,就让他们以不变应万变,安心守着吧,城门就快大开。”
少平亦觉得有理,连连点头道:“也好也好,王爷坐镇城中调度将士最妥当了,反正都定下来联络的信号了,到时候咱们一有发现互通消息也是一样的。”
清河看着少平道:“少平,会没事的。”
少平全不似平日里从容自信的镇静模样,整个人的意志像是飘着随别人的想法而左右,冲着清河点头扯着嘴角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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