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推推陈应道“好了,陈郎,儿孙自有儿孙福,他的外祖父是皇帝,舅舅也是皇帝,绝对不会饿着他,苦着他!”
陈应一瞬间恍然大悟。
有些理解李秀宁了,作为将门之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样才会被皇帝忌惮,如果是废物点心一个,反而可以活得更久。
陈应叹了口气,扭头而去。李嗣业则继续跟着陈应。
陈应冲进暖阁,坐在暖阁的软榻上。
李嗣业扭头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注意他,这才小心翼翼的从胸前的小褡裢里掏出一块糖霜,伸手递向陈应“阿爹,你吃吃”
陈应望着李嗣业,心情突然好了许多。
陈应摆摆手道“阿爹不吃,你吃吧!”
李嗣业扭扭捏捏的道“阿爹,别气大弟,他还小!”
陈应听到这话,非常欣慰的道“你一定不能学谦儿,你当大哥的,一定要做好榜样,学会坚强!”
李嗣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太极宫,李世民只带着耳朵参加朝会,具体朝会内容讲了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听见。好不容易熬到了朝会散朝,李世民若有所思的望着左武候卫那个空旷的位置。
李世民在两仪殿前,在高高的台阶上驻足。
李世民面无表情,他举目遥望着整座太极宫,鹰隼般的视线,越过重重楼阁,一直投向最远的天空。
一众大臣低着头,快步自李世民的身边走过。
李世民离开甘露殿,在殿前的广场驻足,脸上原本平和的神色,渐渐变成了冷冽。
李世民看着在殿前广场上,巡逻的侍卫。
李世民登上玄武门,迎风站在高高的门楼,视线越过重重宫阙。
李世民脸上悲戚的容色,慢慢消失,俊逸的面孔无悲无喜,仿若冰雕。
表面上李世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事实上他正在看着太极宫的实际地形,与脑子里舆图进行比对。
寒风凛冽,李世民毫不感觉一般。他站在玄武门的城门楼上,目光盯着玄武门内空旷的广场,最后把视线落在远处。
临湖殿高大的建筑一脚,隐约可见。
李世民装作若无其事,从玄武门城门楼上走下来,然后沿着城内甬道,走向临湖殿前,登上临湖殿的观星台,目光顺着观星台,望着太液池。
李世民的视线不时地四处游走。在他的脑袋里,地图上的标注位置,与李世民经过的地方一一重合。
甘露殿内,李渊笑眯眯地看着李孝恭道“进京这几日住得可还惯?”
李孝恭答道“蒙陛下爱惜,臣这些日子,休养得极好,只是平日里公务繁忙,乍一闲下来,浑身上下,倒还有些不自在呢!”
李渊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道“你的心思,朕知道。目下要紧的却不是军事,而是政治。徐世勣是老军务,有他坐镇,即使再有竖旗造反者,朕也不担心。可是河东,地方千里,仅粮盐两项,经营好了,就不得了,能抵小半个国库的岁入。那个地方,总得有个德望资历均可服众的家里人,去坐镇才好。”
李孝恭一脸兴奋地看着李渊。
李渊接着道“朕想设一个更大的行台,统领冀c鲁c豫诸州郡,军政事务,就叫河东道大行台,洛阳以东,淮河以北,悉署理之。这个行台和原来的陕东道大行台一样,与朝廷尚书省同级。你出任河东道行台尚书令,正二品。”
李孝恭满脸喜色朝李渊一稽到地。
李渊想了想,对李孝恭继续道“朕欲封秦王于洛阳,允其自建天子旌旗,又恐他遭朝野猜忌,他心里也不安。所以,朕将免去其所任陕东道大行台尚书令一职,把河东几十个州郡划出来,由你统领。秦王及其所属天策上将府,统领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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