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打开。”
李元吉顿时直起腰,怒视戴胄道“他是钦犯,岂能随意解开枷锁?”
戴胄冷冷的道“现在只是齐王殿下一面之词,张亮现在还是天策府翊卫中郎将。
戴胄挥手示意衙役们解开枷锁。
李元吉恨恨地瞪了戴胄一眼。
戴胄理不也不李元吉,望着张亮喝道“堂下何人?”
张亮一边活动者手腕和腿脚,一边道“天策府翊卫中郎将张亮。
戴胄重重一拍醒堂木道“身犯何罪?”
张亮踞坐堂下,闭目不语。
戴胄接着道“私调兵马,潜入畿辅,这可是死罪!”
张亮扭过脸,依旧不语。
戴胄一脸冷酷的道“你是受人指使,还是另有所图?”
张亮依旧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语不发。
李元吉大急道“你这么审能审出个屁!”
戴胄没有理睬李元吉,继续问道“此事还有何人知晓?”
张亮不语
李元吉按耐不住,猛地将手里的茶壶砸碎。
李元吉咆哮道“来人,给我大刑伺候!”
戴胄猛地一拍惊堂木,唬着脸道“这是大理寺,本官在代天问案,就算是亲王,也不能扰乱国法。”
李元吉脚踏案几,面目狰狞地戟指戴胄吼道“让你用刑,你就用刑,哪有那么多废话?”
戴胄一拍惊堂木大喝道“来人,将齐王的席座撤掉,请齐王出去。”
大堂内的衙役们顿时面面相觑。
李元吉怒极反笑道“戴胄,你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不怕老子砍了你的脑袋?”
戴胄凛然不惧地盯着李元吉道“这里是大唐的大理寺,不是齐王殿下的齐王府。要想逞威风,请回齐王府去!”
李元吉脸色顿时气得发紫,指着戴胄吼道“你真是好胆,敢这么跟我说话!”
“哼,就算到了御前,该怎么说本官就怎么说!”戴胄义正言辞的道“来人,把齐王请出大理寺!”
李元吉冲谢叔方一摆手,众长林军将士一拥而入,刀出鞘,弓弩上弦,指着大理寺的众人道“我看你们谁敢!”
戴胄一脸冷笑道“来人,这案不审了,把张亮押回大牢,齐王此举自己向太子殿下去解释吧!”
李元吉恍然大悟,此时他与戴胄闹得越僵,最开心的莫过于李世民了,他这样做就是帮了李世民的忙。
李元吉咬咬牙,愤愤的道“我们走!”
秦王府门外,寒风呼啸。陈应冻得瑟瑟发抖,就在这时,一名非常有眼色的士兵,急忙让人去弄来一个帐篷。
将士们七手八脚将帐篷搭起来,然后又找来火盆,随着火盆里的热气升腾起来,陈应这才感觉好一些!
陈应突然发现这名士兵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那名士兵不好意思的朝着陈应尴尬的笑了笑。
陈应向亲卫招招手道“拿两个馒头过来?”
亲卫闻言赶紧递过来两个馒头。
陈应接过馒头,此时的馒头已经冻得像石头一样,陈应微微皱起眉头,让士兵取来两根箭,去掉箭镞,扎在馒头上,放在火盆前烤着。
不一会儿,火盆上就散发出烤馒头的味道。
那名士兵肚子里的叫声更响了。
陈应看着烤得差不多了,就将这个馒头递给那名士兵。
士兵怯怯的道“给我?”
“吃吧!”
接着,陈应又烤起了第二个。
陈应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士兵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嘟囔道“俺叫刘仁轨,汴州人!”
“啥?”陈应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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