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应苦劝侯莫陈旭的时候。
长安城,平阳公主府内,李渊父女,也在耐心的做着工作。
让李渊开心的事情不少,像河北洺州之胜,窦建德被隔绝在泽州,动弹不得,可想而知窦建德此时插翅难飞,还有李秀宁也在准备嫁衣,准备成亲。
李秀宁成亲是好事,不过最让李渊纠结的是陈应。
陈应战功大,大到他都不知道如何赏赐了。
这其实都不重要,一个驸马都尉的身份,再升勋官吧,大不了把从二品国的柱国给陈应。
如果说头疼陈应的封赏,而是陈应手中控制的资源。
经过半年多的发展和经营,仅仅六月多月的产量,陈应在清林里的钢铁厂就生产出来了三百余万斤。
自汉武帝时期,桑弘羊向汉武帝提出,盐铁国有,所以这在种大环境下,盐和铁,都属于国营。那么问题来了,由于铁和盐的战略地位中,任何一个皇帝都不会让一个臣子,掌握着国之重器。
可是,李渊却是一个爱惜羽毛的人,陈应立了如此大的功劳,强夺陈应的产业,这么一弄出来,恐怕会遭到天下人的非议。
所以,李渊就把主意打到李秀宁的头上。
“三娘,你对阿爹给你准备的嫁妆还满意吧?”李渊笑着对李秀宁道:“你看看,有啥缺的,有啥不满意的,阿爹再给添。”
李秀宁早已看过嫁妆清单,这一分清单非常丰富,与淮南公主出嫁的时候相比,多了十倍不止。
仅仅皮草一项,就包括虎皮二十张,玄狐皮六十张,水獭皮六十张,银狐皮六十张,白狼皮六十张,大毛黑灰鼠皮十卷,紫貂皮十卷。这些皮草任何一张的价值,都超过百贯,仅仅这些皮草,就不下三万贯。
还有各色上等丝绸各二百匹,各色彩缎各二百匹,花缎二百匹,折枝锦缎二百匹,云锦两百一十二匹,蜀锦两百一十二匹。各色绢纱两百十二匹,绒呢两百一十二匹,上用的宫绸两百匹,宫缎两百匹,宫棉两百匹,云缎四百匹了,蟒缎c妆缎c金花缎c蝉翼纱c软烟罗c石榴绫等c各色荷包六百件。
在唐朝,绸缎和布其实都是钱,一匹普通的蜀锦就要三千多钱,这批嫁妆十万贯都不止。除了这些皮草和绸缎,还有各种首饰,多达两万多件。当然李秀宁如果每天佩戴一套首饰,哪怕十年之内,李秀宁都不会佩戴重样的首饰,这些金银c宝石首饰,加在一起,至少三十万贯起。
李秀宁对此自然感觉非常满意,她笑道:“阿爹,对三娘真好!”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李渊笑咪咪的道:“陈驸马有铸钱c冶铁c造车,造农具,造甲胄c弓弩c兵刃,还有盐c军粮等一系列作坊,这些作坊都是朝廷的命脉,不可能掌握在陈驸马一个人手中,所以,阿爹还想”
不等李渊说完,李秀宁就皱起眉头道:“阿爹,你说这话有失偏颇吧?各大门阀,各大世族,哪一家哪一户,不是拥有着完整的产业,像冶铁c打造兵刃,谁家没有?”
听到这话,李渊一愣。
李秀宁倒不算是胡搅蛮缠,她说得是事实。
正如李秀宁所说,各大家族其实都是冶金作坊,而且都有不少于百万斤的钢铁储备,一旦形成需要,这些家族和门阀,都有大量的武器装备。
关键是,陈应与其他家族的产量根本就不是一个等量级的,陈应麾下半年摸摸索索,生产出来三百余万斤钢铁。但是陈应生产的根本就不是铁,而是钢,质量比显比武器监还好,而且最重要的是,陈应的钢铁产量是太吓人了。
李渊的脸色一冷:“朝廷有朝廷的法律,陈应必须交出他麾下的产业!”
“父皇,你可是向臣子明抢物资和产业?”李秀宁撅嘴道:“父皇若是执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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