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武所部给杀得连连倒退!
王世充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李家的兵还真够坚韧的,到了这种地步,还如此勇猛!!”
朱粲却在此时哈哈大笑起来,朱粲一边疯狂的大笑,一边指着战场让王世充观看。
王世充顺着朱粲手指的方向望着,只见原本正在追杀郑军长枪兵的唐军骑兵突然,不少战马前蹄一软,将马上的骑兵狠狠地甩在地上。
朱粲解释道:“陛下,你看到了吧,现在在地面泥泞,易滑,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摔下战马。!”
王世充闻言大喜:“真是天祐大郑!”
“还有”朱粲又道:“陛下请看,这些出战的骑兵只是唐军的弓骑,不是拿着怪异长枪的骑兵!”
“不错!”王世充点点头道:“难道说?”
王世恽道:“当日臣弟曾问过,陈应麾下的五千骑兵从龙门跑到北邙,已经不足两千人,想到这一路他们从新安到洛阳再跑到龙门,少说也有两百里,陈应小儿为救李世民小儿,不惜马力,狂奔二百余里,再好的战马也会给他跑废的。”
“跑废了?”王世充狂喜:“跑废的好啊!”
不过,王世充转念一想又道:“听说陈应小儿擅长诡谋,这会不会是他的诡计?”
王世恽脸上浮现凝重之色道:“还真有这个可能!”
“哼,是不是诡计!”朱粲不以为然的笑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试!”王世充其实现在也在头疼,李世民大败,残部却久攻不下,这就相当于一个极品美女,脸上有一块伤疤,实在是太难看了。况且,王世充还有一个担心,如今窦建德已经发兵了。
窦建德亲自率领十数万大军破相一路向西而来,一旦让窦建德看到他王世充连李世民的残兵败将都对付不了,难保窦建德心生歹意。王世充道:“那就试试!”
朱粲的兵马最多的时候有二十多万,除了一万三千嫡系和三万能打比较能打的部队,其他都是拉过来凑人头的。这是炮灰部队,朱粲最擅长的就是使用炮灰作战。
就是把百姓发个一根长枪或是一柄木矛,然后逼着士兵冲,哪怕围攻一座守军不过千的小城,朱粲在进攻的时候,也会用上数万人马,数万人马整齐平铺,密密麻麻蜂拥而上,打不死你也能累死你。
事实上,从胶东到荆襄,朱粲使用这一招,从来就没有啃不下来的城池,打不过的将领。
虽然只是试探,可是朱粲的手笔也不小。
李世民在站望塔上望去,这时视野开阔,只见郑军作前后三重。犹如三层波浪,层层推进,第一层约五千人马,以长兵为主,辅佐之弓箭手。第二层约两千余人马,却是骑兵,第三层约三千余人,以刀盾兵为主,每一层之间都有数百步的距离。
李世民深知北邙大营里的虚实,此时郑军反而兵强马壮,非上次的包围洛阳城可比,他担心这不是王世充的试探,准备给王世充来也一个虚虚实实,假意不敌,吸引郑军进攻北邙大营,还不等李世民下命令,不要贸然出战。
就在这时,陈应已经率领九百余名钩镰枪骑兵,冲向了郑军前锋。
虽然地面泥泞,湿滑,战马容易被滑倒,陈应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作战,可是没有办法。敌人不可能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他们反而在这个战马无法提速的空档,抓紧时间进攻。
九百余名钩镰枪骑兵小心翼翼,放慢马速,这个时候骑兵的速度,比正常步兵行军的速度快不了多少。
朱粲看着陈应如此小心,简直欣喜若狂,暗忖他赌对了。
率先与朱粲交手的不是陈应的钩镰枪骑兵,而是齐王李元吉的亲卫骑兵。朱粲骑着一匹战马,挥舞着独角铜人矟,从左前方斜插入李元吉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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