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留给朝廷……”
众将士虽然有些不舍,但是也都明白这些东西他们肯定无法独吞,如果他们搜刮得太过干净了,朝廷没有拿到想要的东西,是不会罢休的。
“金、银,铜分为三份。”陈应侃侃而谈着。
刘仁轨疑惑起来,一看就知道他很有分赃经验,难道他经常干这种事情?
“一分交给朝廷,至于最终上交到国库多少,就看经手的人胃口有多大了。”陈应接着道:“我们要拿出三分之一,直接送给皇后,皇后应该明白,最后剩下的价值一百五十万贯,三千将士,每人三百贯,旅帅五百贯,校尉一千贯,分了!”
这样以来,全军将士人人有份。
刘仁轨一看不好意思的道:“这怎么行呢”
算来算去,陈应压根没动这笔钱。陈应是领头的人,他要不是拿这笔钱,其他人拿了也不敢花。
陈应笑道:“我只要他们这些,还有古玩字画,论起实际价值,比你们拿得多了十倍不止。”
……
就在陈应在荥阳大发横财的时候,李安俨最终也沿着温大雅的府邸的密室,追到了长安城外的终南山中。
经地三天拉式的追捕,最终抓到了温大雅。
只不过,温大雅比想象的硬气,居然吞金而死。
无奈之下,李安俨只好带着温大雅的尸体,返回长安向李建成复命。
事实上,在王仁表的供词中,出现的几个核心骨干,全部死亡。
李安俨在查看尸体的时候,也发现他们有人是真正自杀而亡,有的人是被自杀而亡。
看到这个结果,李建成非常愤怒。
当然,李建成也知道再追究下去就要动摇国本了。
看着李建成没有追究,此事到此为止,魏征和房玄龄也松了口气。
大朝会上,工部尚武士彟显得无精打彩,特别是房玄龄在阐述驰道建设的时候,武士彟有些出神。
直到李建成一脸寒霜的望着他,他这才回过神来。
君前失仪,此罪可大可小。
说小,微不足道。
说大,这就是藐视君上,罢官去爵也是情理之中。
武士彟赶紧请罪道:“陛下,贱内今日生产,故而走神,请陛下恕罪!”
李建成闻言微微一愣,妻子生产,丈夫担心属于正常。
李建成道:“武爱卿,先回吧,退朝!”
随着李建成宣布退朝,众官员纷纷向武士彟表达祝贺:“恭喜武尚,贺喜武尚!”
面对同僚的祝贺,武士彟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事实上,武夫人杨蓉外出经年未归,回到五个月产子的消息,早已在长安勋贵圈子里传遍了,武士彟何偿看不出这些同僚是在打趣他?
只是,作为一介商贾,荣升正三品工部尚,他实在没有本钱与众同僚闹翻脸。
其实,也不能算他没有实力,关键是,武士彟的性子太弱,像武士彟这等级别,晋升或罢免,只在李建成一念之间,其他人是无法决定他的生杀大权。
关键是武士彟不敢。
武士彟都不知道怎么回家的,回到应国公府,府里一阵忙乱。
武元庆和武元爽兄弟二人,望着产房外的武顺,眼中一阵挣扎。
或许出自天然的敌视,他们兄弟对武顺百般不满,奈何武士彟对他们二人一番敲打,让他们不敢放肆。
耳畔传来产房里杨蓉撕心裂肺的惨叫,武士彟心中浮想联翩。
他不时的回想起同僚们恶劣的脸。
武士彟拿起酒壶,他不用杯子,直接对着酒壶猛灌一气,虽然武士彟想要大醉一场,结果他越喝越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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