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欲哭无泪。
他不用看,也知道李秀宁睡觉是假,偷偷的观看才是真的。
时间不长,何月儿似乎感觉睡得不舒服,她翻了一个身子,脑袋扭到了陈应那不可描述的部位上。
感受着何月儿嘴里呼出的热气。
虽说隔着衣服,可是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单薄,被何月儿的口水打湿了不可描述的部位,那跟没有穿衣服一样。
陈应咬咬牙,心中暗道:“娘的,死就死吧!”
陈应弯腰扛起何月起,冲着李秀宁的方向,挑衅的望着:“都是你逼我的!”
原本双目紧闭的何月儿,嘴角微微翘起,冲暗处的李秀宁眨眨眼。
李秀宁与李道贞相视而笑。
如今陈应家大业大,陈府绝对不能让莫名奇妙的女人入门。
当然,李秀宁也不是善妒的女人,一旦传出善妒的名声,她就像独孤伽罗,她的姨奶奶一样。
李秀宁推了一把李道贞,打着哈欠道:“走吧!”
李道贞推开李秀宁道:“不嘛,我要看!”
李道贞与何月儿功夫半斤半两,让李道贞身披铠甲,拿着陌刀与何月儿正面对战,李道贞可以轻松杀掉何月儿。
不过,何月儿向来以神出鬼没闻名,如果是不用趁手的兵刃,李道贞反而奈何不了何月儿。
功夫自认不弱任何人的李道贞不服气,他很想看看何月儿的战斗力如何。
陈应扛着何月儿来到浴室前,吩咐侍女将何月儿洗干净。
酒,味道不错。可是进入胃里与胃液发出化学反应之后,那个味道甭提有多酸爽了,陈应是下不去嘴!
两名侍女架着何月儿沐浴,陈应蹑手蹑脚走向浴室。
蒸汽机火车,自然不缺热水。
当然,这也不是蒸汽机锅炉里的热水,而是蒸汽机释放出来的蒸汽机,可以加热浴室里的热水,毕竟火车上的煤炭是有数的,能减少不必要的浪费是最佳选择。
侍女将热水放好以后,陈应摆摆手让侍女退下。
陈应一个人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躺进浴缸里,美滋滋的泡着热水澡。一身疲惫,泡着热水澡,有着说不出的惬意。
……
何月儿匆匆洗好澡,换上一身轻爽的衣服,羞涩的躺在车厢里的软床上。这张床原本属于陈应与李秀宁的,宽约八尺,长约一丈,里面装着一百二十组弹簧钢,非常柔软。
就在这时,一只手搭在何月儿的肩膀上。
何月儿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依旧非常紧张。她眼睛紧闭,用如若蚊蚁一般的声音呢喃道:“陈郎……怜惜……”
不过话未说完,何月儿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相较而言,这双手远比陈应的手要小很多,而且陈应虽然健身,真正让他动手的机会几乎没有,所以陈应既不练刀,也不练剑,只是锻炼身体的协调性和奔跑的耐力。
这只手手心里却有着厚厚的茧子,摸在她的肩膀上,让她感觉到痒痒的,何月儿赶紧睁开眼睛,扭头一看,居然是李道贞。
此时,李道贞一脸坏笑道:“小骚蹄子……是我!”
何月儿不禁脸色一红,仿佛偷吃糖果的小女孩。何月儿惊讶的道:“怎么是你?”
李道贞挑衅的望着何月儿道:“不许出声!”
说着,李道贞走到车窗的位置,将自己的身体掩藏在窗帘里。
何月儿大急,她就算放得再开,也没有可以放开到让人临时观摩的地步。
李道贞就是想看着何月儿出丑,她更清楚陈应的战斗力,她在陈应的进攻下,最多可以坚持一刻钟左右,就溃不成军。
何月儿比她更加敏感,估计连一柱香都坚持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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