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着想!”
“为本王着想?”李元吉扬起腿朝着谢叔方的臀部踢出,一边踢,一边骂道“我看你想害死我,一旦陈应遭遇不测,三娘能饶了我?”
谢叔方苦笑道“门下没说要杀陈大将军啊,只是伪造一个行刺他的假象,这样以来,秦王府就算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李元吉的眼睛不禁一亮,大叫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一点牢中再出事,老二肯定跑不了,阿爹就算再偏心,他也得挥泪斩马谡!”
谢叔方笑道“那门下现在去安排?”
李元吉杀气腾腾的道“叮嘱动手的人,谁敢伤了三姐夫一根毫毛,我灭他满门!”
陈应被站殿武士直接送进大理寺天牢。天牢,所谓的天牢,其实都是重犯,不是涉及谋逆,就是涉及杀头的重罪。一般刑事案件,直接在刑部办理,除非重大案件,才会命大理寺勘问。
陈应已经做好了吃些苦头的准备,然而没有想到狱卒不仅送他进了一个宽大的囚事,而且这个囚室里出了案几之外,还有崭新的被褥,除了空气有些污浊之前,收拾得满干净。
陈应躺在硬木板床上,毫不
顾忌的倒头就呼呼大睡。
从疏勒返回长安,足足历史两个多月,尽管是乘坐马车或爬犁,然而陈应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到是真的。
陈应躺在床上美美的进入了梦想,在睡梦中,陈应非常意外的梦到了李秀宁给他生了一个姑娘,这个女儿生下来就会追着陈应叫爹爹。
陈应被吓醒了。
陈应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监狱开饭的时候,看着如同猪食一般的牢饭,陈应瞬间就没有了胃口。
一名满面油光的狱卒望着陈应道“大将军,这里的饭食自然不是您这样的贵人食用的,您如果需要卑职跑跑腿,红袖招的姑娘,卑职也能给你找来”
陈应噗嗤一声笑道“红袖招的姑娘就免了,你去稻香村给本大将军弄点点心,自然有你的好处!”
“稻香村”自然是陈应的产业,以经营糕点为让营业务,遍及长安,大大小小一百多个铺子,唯一的特点是贵,而且非常贵。
狱卒一看陈应手中没有钱,脸上马上耷拉下来了“大将军没钱?”
陈应点点头。
狱卒没好气的道“那等着吧!”
时间不长,狱卒再次进来,来的时候,却押着四名虎背熊腰的壮汉,人人戴着镣铐和枷锁。
陈应被这四名雄壮的壮汉盯着,有些不舒服。
突然一名络腮胡子望着陈应道“兔儿爷,陪耶耶玩玩,否则要你好看!”
陈应原本躺着的,缓缓起身,走到那名络腮胡子面前,冷然道“小子,只要你承认逞口舌之利,并非真心犯我,跪下来磕三个头,我念在你年轻无知,今日便饶了你。”
那名络腮胡子看着陈应单薄的身板,不以为然道“牙尖嘴利,还有股子倔劲,耶耶就喜欢你这样的!”
说着,反而欺身上前,伸手抓向陈应的脸。
陈应冷冷一哼,双目一睁,眼白中忽然布满了血丝,这是他在灵州一战之后才有的反应,每当杀意大起时就是如此!
那名络腮胡子本来飞扬跋扈,被陈应这么一瞪内心不由得慌了。
就在这时,陈应动了。他伸手一抓,抓住络腮胡子伸过来的手,不过陈应只抓了中间的那一根食指。
一根食指,力量再大也是有限的。陈应毫不犹豫,直接用力一掰。
“咔嚓”络腮胡子的眼泪和鼻涕瞬间横流,十指连心,剧烈的疼痛让他痛彻心扉。
另外三名雄壮的大汉就要冲向陈应,这三人身手当然不错,但是他们都没有殊死相搏的经验,这时不免有些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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