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挣扎间,她的衣衫在慢慢减少,如今的陈应善解人衣的手段越来纯熟,当红袖端着洗脚水进来的时候,二人的姿势非常暧昧,站在红袖的角度来看,那画面有点少儿不宜,更有点不可描述。
此时,红袖尴尬了,她端着洗脚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好在,陈应并没有完全进入状态,伸手示意红袖离开。
红袖如同受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快速飞奔而去。
此时的红袖,脸脖都红透了,仿佛如同熟透的大虾……
一番风雨初歇……李秀宁脸上带着潮红,伸手在陈应肋下的软肉上,又掐又拧。
陈应连连求饶,大叫饶命。
李秀宁嗔怒道:“你没有想我们娘俩……”
陈应摇摇头道:“当年北邙之战前,李密麾下二十万大军,然而王世充之有三万江淮子弟兵……”
李秀宁道:“他当时缺粮,李密无论如何都必须应战,否则士气……
陈应点点头道:“这就是王世充的高明之处,逼着李密在偃师和他会战。
李秀宁道:“你现在也是逼着西突厥跟你在下疏勒会战?”
陈应笑了起来,道:“现在我们兵强马壮,粮草充足,而他们西突厥在统叶护可汗死后,与我大唐相争,从无胜迹,若是不战,他们的军心士气,就会严重受挫,而西突厥附庸各部,也会趁势投降,这一战,我定了一个小目标,兵临葱岭,占据大小疏勒与葛罗岭山道,这样以来,葱岭以东,再无突厥生存的空间!”
“可是……”李秀宁还想再劝。
陈应笑了笑道:“三娘,你也领过兵,当知道一旦会战规模到了十数万人,通信、指挥就会变得非常困难,除非两军的将领、士卒、武器铠甲、粮秣供应,甚至地形,都大体相当,否则这种,数十万人的消耗战,不是谁都可以打得起来的。”
李秀宁道:“所以,李密也罢、宇文化及也罢、王世充也罢,甚至窦建德也是如此,无论如何,都会想方设法,编练一支,几千人规模的精兵,用这支部队,去决定战争胜负。关键时刻,哪怕只有几个人,敢于拎着刀子冲上去搏命,就能赢得一场战争。”
陈应点点头道:“我们安西军的陌刀军、骁骑军以及射生军就是这样的精锐部队,别看西突厥号称可以拥有四十万控弦之士,他们不战则已,一战必败无疑!”
……
长安太极宫武德殿内,夜已经很深了,李渊却全无睡意。事实上,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好稳觉了,此时李渊的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
李渊那份“黄”字号密谍的奏章,他已经看了无数遍,甚至李渊已经可以逐字逐句的背诵下来。一年可产八百余万石粮食,数千万石果蔬、数千万斤肉食,李渊非常清楚,以西域的产出,陈应可以养活足足三百万人。
更何况,还有那一个月可以产三千万斤的钢铁,如果陈应愿意,他随时可以在西域拉起二三十万军队,以陈应的练兵之能,用不了几个月,二三十万军队就会成为精锐之士。只要李渊闭上眼睛,他就会梦到陈应提数十万大军,破关而入,杀进长安,让长安陷入火海。
此时的李渊干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情,吃不下饭,食之无味,就连最喜的造人运动,现在李渊也没有心思,姿色明艳伊德妃吸引不了李渊的注意,让尹德妃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人老珠黄了。
那份来自“黄”字号密谍的奏折,李渊越看越烦实在是太糟糕了,河北那边的乱军和流寇跟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长出一茬,越剿越多。山东那边,叛乱已持续数月之久,波及六州四十余县,平度、登州、黄县等地让叛军杀得鸡犬不留,好好一块富庶之地,生生变成了只闻鬼哭不见人烟的鬼蜮,朝廷大军连战连败,叛军声势越发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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